足。
總而言之,這個少年,剛才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體驗,原來那種事情,竟然可以美到如此的地步,便是死了也甘願的地步。
少年的身體勻稱有力,矯健如獵豹,一輪激情過後,只短短一分鐘就再起了反應,堅硬如鐵,頂在她大腿根部,讓她心亂如麻。
她的決定和羅恆出乎意料的一致,這事兒,一定要瞞著,誰也不能說。
“那個……”羅恆率先開口。
“什麼都別說……”高如月嫵媚一笑。
“可是……”
高如月堵住他的嘴巴:“今晚過後,我們都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那今晚……”
“我是你的。”她輕輕說著,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也是你的。”
媚眼如絲,“我還要。”
羅恆覺得這個要求挺合理,所以就滿足了,或者說他被迫滿足。
她在上,他在下,她是駕馭一切的女王,他是匍匐屈服的,馬伕。
久曠的身體總是很難滿足的,她的瘋狂讓羅恆幾欲招架不住,眼看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如月,你好歹也算小爺半個丈母孃,你說咱倆這算不算高如月本來還有些矜持,聽著這話,再也壓抑不住細碎嬌喘,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纖腰如水蛇般扭動,好似化作了最輕最輕的浮萍,被洶湧的浪潮裹挾著,浮浮沉沉,第二次開到荼蘼。
瘋狂一夜。
……
羅恆第二天一直很迷糊,天還沒發亮,就被高如月趕下來了車,清晨溼冷的風一刮,那叫一個寂寞空虛冷,頓時心裡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這騷娘們,他大爺翻臉比翻書還快呀。
想打車回酒店睡個回籠覺,順便洗個澡消滅犯罪證據,卻發現身上的現金早他娘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好在兜裡那張地圖還在,只得跑步回去,就當鍛鍊了。
回到酒店,洗了個冷水澡,倒床就睡,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才悠悠轉醒,發現陳宣君就坐在他床邊,頓時嚇了一跳,咋呼道:“幹嘛?”
“什麼幹嘛?”陳宣君沒好氣道:“打你電話也不通,問你葭薇姐也說不知道你在哪裡,我還以為你被女流氓給先奸後殺了,叫酒店的人開了你的房門,發現你睡得跟頭豬似,昨晚幹嘛去了?”
她說著,指了指羅恆換下來的髒衣服,繼續道:“怎麼衣服搞這麼髒,你掉進臭水溝了?”
羅恆做賊心虛,打了個哈哈,東拉西扯,好不容易給糊弄了過去。
兩人一起下樓吃了飯,抽空給李葭薇打了個電話,想今天去接她,經過一夜,李葭薇氣似乎消了不少,但跟羅恆說今天要陪自己爺爺去爬山,叫他晚上再來,羅恆只等答應了。
吃完飯,陳宣君說道:“今天有什麼安排,本想跟小舅媽喝喝茶,順便再談談細節,不過打她電話的時候,她似乎還在睡覺,班也沒去上,真是奇怪。”
羅恆聽得心驚肉跳,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笑道:“可能是她累了吧。”
陳宣君搖搖頭:“我最瞭解她了,是個十足的工作狂,精力旺盛的很。”
聯想到昨夜瘋狂,他幾乎被榨乾了,羅恆深以為然,精力確實挺旺盛的,如狼似虎呀,一般人怎生招架的住……
好在陳宣君主動岔開了話題,笑道:“今兒豈不是沒事兒幹了?”
羅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幹嘛,正在此時,卻接到一個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竟然是綽號“蟈蟈”的趙家公子趙國華的。
接完電話後,他笑著跟陳宣君說我們可以去打槍。
陳宣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想歪了,小臉微紅,嗔了他一眼,罵了一聲流氓。
羅恆沒好氣道:“陳宣君同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