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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恆同時攬著紀蕭蕭和許驚蟄的桃李小蠻腰進入會場,頓時引發了軒然大波。
倆兒姑娘笑容清淺,分居羅恆左右,好似並蒂蓮花,風華絕代。
而芊芊素手卻在極為隱晦處掐著某人,作為他居然敢恬不知恥同時答應做她們兩人舞伴的懲罰。
不過事已至此,倆兒姑娘也只得認了,畢竟她們是極為要好的朋友,總不能因為死羅恆反目成仇吧,至於更換舞伴什麼的,她們都沒有這個想法。
羅恆一邊忍受著痛苦,一邊不忘記嘚瑟。
左擁右抱,齊人之福,他覺得自己有足夠的理由嘚瑟。
唇角上翹,目光睥睨,掃視全場,氣場十足,頓時秒殺全場。徹底將方才晏小山和唐嫣這對金童玉女進場時的風頭搶走了。
整個會場都是一片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死死鎖定享著齊人之福的某人。
其間不乏一些樣貌家室都不俗的主兒,那小眼神兒,都恨不得將某人給殺了,實在是太刺激人了,癩蛤蟆啃天鵝啊!
因為某人這進場時秒殺全場的氣場,估摸著不少小少年都能留下個終生陰影了。
某人絲毫沒有應該低調一些的覺悟,泰之安之堂之皇之,虎軀一邊走一邊震啊震,眼神挑釁環視全場,那叫一個霸氣側漏。
老子就是癩蛤蟆怎麼了,誰規定癩蛤蟆不能啃天鵝了啊,小爺我還一次啃兩隻,不嘚瑟死你們也氣死你們!
任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器宇軒昂,也比不過老子死纏爛打卑鄙無恥無下限呀!
市一中的學生素來清傲孤高,能被他們共同認可,冠以校花、女神稱謂的女孩子少之又少。
但許女俠和紀蕭蕭這兩姑娘,無論是樣貌、氣質還是人氣都是極為符合標準的。
在這次畢業舞會上,假使有少年能成為她們其中一個的舞伴,定會被冠以幸運兒的稱謂。
假使有人同時成為她們兩個的舞伴,那就只能用牲口、禽獸來形容了。
如果這個人還滿臉不爽的齜牙咧嘴的話,那拉風程度估摸著都能跟高速公路上狂飆的手扶拖拉機有得一拼了。
羅恆就是這輛在高速路上120碼狂奔的手扶拖拉機。
他覺得自己確實挺拉風,他也是個極為無恥的人,所以並不覺得自己同時答應做倆兒姑娘的舞伴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樓臺先得月嘛,總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
這般想著,他臉上笑容愈發明朗。
酣暢淋漓。
大丈夫不患無妻,大丈夫也不會患自己有很多妻。
……
在羅恆沒有注意的角落裡,有雙眼睛盯著他,眼睛的主人名為晏小山。
他眯著眼打量一會兒,狹長眼眸裡隱有痛楚,更多的,卻是不甘。
他喜歡了紀蕭蕭三年,就這麼被橫空出世的羅恆以一種近乎蠻橫的方式搶走,心裡要說沒一點膈應那是假的。
何況他是一個極為心高氣傲的人,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比任何人差,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失敗。
但事實上,他最近確實挺失敗,除了高考發揮還算順利,也順利取得帝國理工的入學資格外,近乎沒一件順心事。
而每一件讓他不順心的事兒背後,都有羅恆的影子。
不管承不承認,他發現單憑現在的自己,拿這傢伙一點法子都沒有。
這傢伙很狂很傲很囂張,但他有這個資本。
這傢伙說得其實沒錯,若拋卻家室的話,自己確實沒有一點比得上他。
但問題的關鍵是,他為什麼要拋卻家室呢?
作為晏氏集團的太子,即便他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這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