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說起來不怎麼好聽,可親自見證了就不一樣了。
說穿了,兩個各具風情的大美女為自己爭風吃醋,是個男人身臨其境都會暗爽不已呀。
再聯想到這傢伙西川李家準贅婿的身份,那這傢伙的手腕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了。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切無論紅旗還是彩旗,那都是各有風情的,這得是多少男人的究極夢想呀?
自此,葉小石對羅恆這個室友真正意義上的驚為天人。
他生活在這個國度的上流圈子,打小接觸的人物形形色色,紈絝子弟有之,年輕有為的富二代、官二代有之,當然也不缺乏從草根一路搏殺上位的鳳凰男,卻從未見過如羅恆這種劍走偏鋒、哪方面都堪稱妖孽的傢伙。
在這個年代,網路不發達,不怎麼流行網路小說,要不然葉小石一定能給這個傢伙下一個正確的定義——虎軀一震,霸氣側漏。
後來在babyface,羅恆展現出了自己仗義一面,替自己扛下了陳安陳大校刁難,不僅讓自己沒有吃什麼大虧,還幫自己出了口惡氣。
此事過後,葉小石便將這個奇怪傢伙,當做了自己兄弟。
他葉小石朋友極多,真正能稱兄弟者,寥寥無幾。
今兒葉小石又見識了羅恆另外一面,飛揚跋扈,甚至囂張到沒邊兒,蠻不講理的一邊。
他甚至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為何平日裡溫潤如玉,低調隨和的羅恆,今兒確實要表現得這般蠻橫?
葉小石始終堅信著世界上任何人做任何事事情都能找到一個原因去解釋,何況做這件事情的,還是從來不打沒把握仗的羅恆。
那這個原因是什麼呢?
他暗自觀察著這個傢伙,心裡忍不住思忖起來。
羅恆和白樂天等人,今兒是真砸了金碧輝煌,這事兒處理不好,那可是要蹲號子的,不過葉小石心裡卻沒有絲毫擔心,他其實也不是個怕事兒的主兒。
單憑他葉家在蘇杭的關係,他就不可能僅僅因為砸了一家酒吧就蹲號子,哪怕這家酒吧幕後的老闆是山本一夫和方少卿,甚至包括一位到現在也沒有現身的浙江富商。
他思忖的功夫,整個酒吧能砸的東西都已經被砸的差不多了,好在白樂天等人極有分寸,從始至終都沒有傷人,只是那些個侍者和挺有愛的姑娘們大抵噤若寒蟬,躲在一邊,臉色發白,身體發抖著,不敢說話。
客人們大抵離去了,反正這局面也沒有人管他們有沒有買單了,大抵抱著渾水摸魚的心態偷偷溜走,偶爾有幾個留下來,那都是不怕事兒大。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留下來看戲的,也就是俗稱的醬油黨。
奇怪的是,此番這麼大陣仗,竟是沒有一位夜總會內部人員亦或是客人選擇報警。
局面就這麼僵持不下,安靜而詭異。
羅恆抽完了一支菸,撣滅了菸灰,起身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地上前,扶起面色鐵青的山本一夫,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溫和笑道:“山本先生,我已經衝動完了,那你的否則呢?”
山本一夫舔了舔嘴唇,竟是怯弱不敢言。
羅恆笑得越溫和,他心中膽怯就越甚。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我周行文的場子鬧事兒!”
正在此時,一箇中年人龍行虎步走了進來,怒視羅恆,絲毫不掩飾眼中敵意與熊熊燃燒著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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