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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陽光正暖。
安洛從一場宿醉中醒來,她眨了眨眼睛,視線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這是她自己的出租屋,很小,但是她喜歡這種熟悉的感覺。
想了想,她連忙爬起來,昨晚,似乎出了些狀況,自己被下藥了,然後“安源”救了自己?
廚房裡傳來一陣誘人的香氣,那個紫嘴唇的男人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將她按住,微笑著說道:“你先別急著動,吃點東西再說。”
“昨晚……”
“昨晚怎麼了?”
“你救了我。”安洛說道。
“好像是這個樣子的。”紫嘴唇的男人笑了笑。
“你笑得真好看。”安洛突然說道。
“我知道。”紫嘴唇的男人的男人繼續笑,他很是認真地說道:“你現在的樣子很不好看。”
安洛連忙叫他拿過來鏡子,瞅了瞅,頓時尖叫起來,她頭髮亂糟糟的,臉上的妝容也徹底亂了,像個小花貓一樣。
“你快出去。”安洛不滿地說道。
“你先把粥喝了。”紫嘴唇的男人強調道。
“我沒力氣。”安洛弱弱地說。
“我可以餵你。”
他說著,拿起調羹,吹了吹,等到了適合的溫度,送到了安洛嘴邊。
安洛嚐了一口,是那種很普通的皮蛋瘦肉粥,但她可以發誓,這是自己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皮蛋瘦肉粥。
“你做的?”安洛眨巴著眼睛。
紫嘴唇的男人點了點頭。
“真好。”安洛笑了笑。“想不到你廚藝這麼好,比我做的好多了。”
“沒辦法,我就是那種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要用才華證明自己的男人,像我這種德藝雙馨、才貌雙全的男人,要是不會下廚的話,一定會很掉價的。”紫嘴唇的男人一本正經得說道,又送了一調羹到安洛嘴邊。
“臭不要臉。”安洛白了他一眼。
“瞎說,我這人最要臉了。”
“喂,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覺得身上怪怪的。”安洛突然說道。
昨晚的事情,她記憶很是模糊,某些細節,她甚至不願意去想。
“你被人下了藥,是一種很烈性的春-藥,是那個胖子下的,所以我幫你教訓了他一頓,接著把你扛回了家,順便救了你。”
羅恆聲音平穩,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有,我覺得你看著一點不胖,但扛起來真沉。”
“你……你救了我?”安洛張大嘴巴。
自己中了春-藥,而這傢伙救了自己,那他怎麼救的?
難道是……難怪自己身體感覺怪怪的。
安洛瞬間紅了臉,滾燙滾燙的。
“喂,你別想歪了,我沒把你怎麼樣,就是救了你而已。”
“那你怎麼救的?”安洛狐疑地說道。
“讓我想一想,我好像是……用的手指。”羅恆很是認真地說道,說著比起了自己的手。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頎長有力,看不到什麼骨節,這種手一看就是適合用來彈鋼琴的。
可是……用的手指,他怎麼用的手指?
安洛臉更紅了。
這是什麼跟什麼呀,那還不如那個吶……難怪自己感覺身體怪怪的。
“你真別想歪了,我說的是點穴法。”紫嘴唇的男人解釋道。
“點穴?”安洛更狐疑了,“你會點穴?”
“什麼都略懂一點,生活才會更開心。”羅恆笑了笑。
“中醫的核心理論,就是一個通字。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人體有許多穴位,都位於血液流通的樞紐位置,透過刺激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