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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幾碗熱氣騰騰的麵條上桌,羅恆立馬開動起來。
“小白,姑娘也搞了,軍火什麼時候搞?”以令人髮指的速度吃完一碗麵條,羅恆有些按捺不住地問道。
說實話,他是有些緊張的。
“老闆應該會在晚上見我們,你別急,這事兒急也沒用。”
白樂天這般說著,示意羅恆喝酒。
羅恆舉起杯中的紅酒,喝了一口,被那股子入心牌的酸澀衝的有些難受,艱難地吞嚥了下去。
白樂天卻喝得極為風雅,是不是用泰語跟身邊妖嬈姑娘說話,談笑風生。
從午間枯坐至晚間,包廂再如何奢華,酒水食物再如何美味精緻,也會顯得比較乏味枯燥。
白樂天看了羅恆一眼,笑道:“其實你應該學會享受來著,我們以後還有沒命在一起喝酒都是個問題,人生得意須盡歡呀。”
他能判斷出羅恆為什麼緊張,換成任何人處在這種局面,應該都會緊張。
羅恆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很對,點點頭,白樂天微笑著站起身來,走出包房,又喊了幾名負責陪唱的女招待。
夜總會經理們的效率高,雖然將將入夜,未至繁華巔峰,但一排子或黑絲或紫裙或繫馬尾扮清純地女孩子,只用了半分鐘不到地時候,便出現在兩人的面前,這種速度著實有些令人佩服。
孤單吟唱了半天的音響系統,終於迎來了真正人聲的混入,寂寞的奢華包廂內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白樂天在跟姑娘們調情,而羅恆則是叫秀秀坐待自己身邊,以隔絕其他的姑娘。
自己很努力地吃著熱騰騰的麵條,吃的嘩啦直響,氣吞山河,明明已經是第四碗麵條,卻吃出了餓五日後第一餐的感覺。
白樂天眼光微斜,瞄了羅恆一眼,有些被他狼吞虎嚥的氣勢所震懾。
暗罵了一句媽拉個巴子,排遣焦慮的方式有千萬種,大多都離不開菸酒和女人,而像這位小爺一般,見著一碗麵條,就好似久旱的色狼碰到一個如花似玉沒穿衣服的大姑娘一般目露兇光的,倒也算是獨一份兒了。
天黑了。
羅恆吃了八碗麵條,白樂天喝了三瓶酒。
三位陪酒的姑娘嗓子都唱啞了。
面面相覷。
她們實在是不明白,這兩個怪人到底是在想什麼。
來夜總會,難道就是為了喝酒以及……吃麵?
正在此時,包廂傳來了摳門聲。
女經理笑道:“兩位客人,老闆有請。”
羅恆笑著點了點頭,將只剩麵湯的第九碗麵條放在了紅寶石材質的茶几上。
白樂天終於吐了口氣,吃個面都能把人吃出心理疾病的,這廝絕對是第一人。
估摸著在很久很久的將來,他見著麵條都會吐出來。
……
羅恆本以為這家規矩神秘而古怪的夜總會老闆會是一個肥頭大耳,赤裸著上半身,上面滿是猙獰紋身,嘴裡叼著雪茄的彪形大漢。
見到真人,他才發現有時候騙人的不僅只有童話,還有港產黑幫片。
事實上這家夜總會的老闆是個女人,還是個紅袖招搖無礙,雖年歲漸長卻仍風情萬種、風韻猶存、顛倒眾生的尤物。
她的名字也足夠文藝,叫青雀,不用說也知道是化名。
羅恆只掃了她一眼,就目不斜視,他的目的很明確,來這裡是搞軍火,不是為了搞女人。
“客人,你們想要什麼?”名為青雀,其實更像條大青蛇的女人冷聲發問,氣場十足。
在她的身後,是一排前凸後翹的姑娘,俱是一水兒的黑色皮衣,豐胸翹臀半露,看起來很像是一場情趣內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