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庸的一點負面新聞傳出來,對於這位市長大人為什麼沒有再露面,有了全新的解釋。
據說是李市長為了工作操勞,已經患上了重病,骨癌晚期,沒法子在工作了,市長一職,暫時由市委書記許四維一起兼著。
而他本人,將在幾天後,遠赴加拿大治療。
羅恆知道,李伯庸這一走,必將一去不復回。
李伯庸帶著他這麼些年收刮的民脂民膏,遠遁楓葉國,做一個富家翁,雖說政治生命走到了盡頭,但這個結局,無論如何也稱不上悽慘。
而李伯庸退出後,許四維自然上位,整個天南就成了他的一言堂,權柄之盛,甚至比李伯庸最煊赫之時還鼎盛幾分。
至於他的三個許秋衡和其背後的孟天行,因為李伯庸案的不了了之,就不會受到些毫的牽涉,換屆後扶正,那近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甚至連西川李家,都因此得了很多好處,譬如同樣是名門的孟家,在省城讓出了許多利益。
這些羅恆都知道,看起來這是最好的結果,你好,他好,她好,大家都好,但唯獨羅恆覺得不好。
羅恆是在一個極為公眾的場合見到孟天行的,這位孟副省長主觀經濟,這次到天南來,名義上是考察整個天南新城專案的進展,而這場酒會,也是為了慶祝城市廣場的順利竣工,接下來就是幾條街道的基建承包,著又意味著一筆天大的利益。
孟天行例行公事講完話之後,就到了一間屋子裡休息,半個小時後,許四維帶著羅恆,叩開了他的房門。
然後許四維退走,留羅恆獨自面對這位權柄滔天的副省級官員。
孟天行乍一看不像是個當官的,穿著很樸素,身上更是一丁點的氣焰也無,跟他的兒子孟無咎,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然後羅恆絲毫不敢掉以輕心,不叫的狗咬人才兇,身份地位到了孟天行這種級數,身上有氣場不可怕,看起來樸實無華那才叫真正的可怕。
不信開啟新聞聯播看看,那屆一號首長看起來不像是和藹可親地一小老頭?
養氣是門學問,能講滿腔狠戾薰陶成滿臉慈悲,那可是驚天的學問。
“坐。”孟天行擺了擺手,示意羅恆自己找地方坐。
羅恆坐下,眯著眼打量著孟天行,實在是想不出來,這本該是大boss大反派的副省長,為什麼要見他,他跟小爺我,有什麼好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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