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明年要入閣,若他成功,那晏老闆旗下的晏氏,只怕過幾年就準備上市了,這是晏老闆你下的大棋,但這位大佬要入閣,也不是鐵板釘釘的。”孟天行又說道。
晏九樓眯起了眼睛,沉聲說道:“孟兄,你跟我說這些什麼,你我都清楚,那種層次的鬥爭,早就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參與的了。”
“中央和地方,中間可是立了一道龍門,我們這種人,窮極一生也不可能跳得過。”
“我不能參與,但我能出把力。”孟天行笑了笑,“比起陳風雷對於晏老闆的作用,這件事情,才是關係晏氏集團未來三十年大運的吧?”
晏九樓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孟兄,你要我怎麼做?”
孟天行說道:“跟西南軍區的劉師長打電話,我清楚,他是你同母異父的胞弟,也不是李龍圖派系的,由他派軍隊過來,把那幫人一鍋端了,無論羅恆是贏了陳風雷還是輸給了陳風雷,我不能給他一絲一毫的希望!”
晏九樓點了點頭,吩咐了下人,說幫我接通劉師長的電話。
正在此時,有個下人惶惶地跑了過來。
晏九樓皺起了眉頭,說道:“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不是說過我在跟孟省長談事情,不準任何人進來麼?”
下人擦了擦汗,說道:“老闆,有個人來了,說是要拜訪你。”
“誰?”晏九樓問道。
“許四維。”
“是他?”晏九樓皺起眉頭,說道:“他來幹什麼?”
他也是出身天南的,自然知道去年還跟李伯庸鬥得你死我活,今年就魚躍龍門,調回了天府的許家七少。
下人說道:“說是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跟老闆你談,另外他好像知道孟副省長在這裡,還提醒老闆,說您最好不要僭越著做什麼事情,要不然,會遺憾終生。”
“遺憾終生?”晏九樓皺起眉頭,“呵,好你個許四維,好大的口氣,你許家的老爺子也不敢這麼威脅我晏某。”
他擺擺手,說你去把他叫進來,我倒是要見識見識。
孟天行也皺起眉頭。
他是省領導班子中主管經濟的常委,而許四維是省會天府市一個主管經濟的市常委。
兩人分屬不同派系,但孟天行卻是此人的直屬上司。
只是許四維比他年輕了將近二十歲,背後又有許家的全力支援,到不不怎麼怕他就是。
不一會兒許四維就進來了。
晏九樓擺擺手,說許兄,請坐。
許四維笑了笑,坐到了孟天行對面,笑眯眯的樣子,說道:“原來孟副省長您也在。”
“許市長,這大半夜的來拜訪晏老闆,不知道所謂何事?”
許四維笑了笑,說道:“孟省長,你跟我都是管經濟的,而晏老闆就是我們西川最大的一尊菩薩,幾萬人指望著晏老闆吃飯,眼瞅著您老就要退下來了,我自然得多跟晏老闆親近親近。”
“你……”孟天行臉色變得有些陰暗。
他已經六十有三,超過了退休年紀三年,明年換屆,絕對是要退下來的了。
所謂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人走茶涼的道理,他怎麼可能不懂,而許四維春秋鼎盛,至少還有三屆的時間往上面爬。
一個日薄西山,一個風華正茂。
許四維也有不把他看在眼裡的資格。
只是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許四維的頂頭上司,這也是他生氣的原因。
“許兄,你我二人素來沒什麼私交,若是來談公事,明天到公司找我就行,若是私事,那還是不談也罷。”晏九樓直接擺擺手。
“晏老闆果然是直爽人,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