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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鴉雀無聲。
沒有嘲笑,沒有譏諷,甚至沒有交談。
他們還沉浸在那種無法言喻、觸動人心的奇妙意境中,不願醒來。
羅恆看著許驚蟄,展顏一笑:“怎麼樣,這首歌還成吧,送給你怎麼樣?”
許驚蟄微微張大嘴巴,她實在想不到羅恆竟能唱出如此空靈感人的歌曲、
曲調空靈,歌詞唯美,意境獨具。
他唱歌時,那專注的眼神,微翹的唇角,讓他並不算出眾的眉眼,頓時變得奪目起來。
而且許驚蟄有種感覺,這首歌,好似專門為她而唱。
穿越了一段時空,橫亙著一場流年。
沒有任何邏輯,就是純粹的直覺。
紀蕭蕭看著羅恆,神色複雜到了極點。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看羅恆不順眼,更加討厭這傢伙有意識地接近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單純到了極點的許驚蟄,所以處處爭對他。
但這傢伙,這兩天好似換了一個人,帶個她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他不僅會嫻熟的彈鋼琴,還能唱出這麼好聽的歌曲,紀蕭蕭十分確定,今天之前,她從未聽過這首歌,那豈不是說……
“好歌啊!”
“這首歌,好悽美啊,裡面一定有什麼故事。”
“是啊,這年輕人剛才的表情好憂鬱,好痴情,聽得人家心都快碎了。”
不知誰叫了一聲,頓時掌聲雷動,議論聲此起彼伏,良久不絕。
陳宣君撫了撫鏡框,美眸裡異彩連連,走到羅恆麼面前,問道:“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煙花易冷。”羅恆笑了笑,“故里已是草木生,孤城至今剩何人?牧童伴笛多過問,枯等永恆白髮生。說的是發生在南北朝時的一段往事。”
陳宣君是“盛京娛樂”京城總部的一位高層,此次到西川來,便是全權負責此次晚會的籌備工作。
浮沉娛樂圈十載,她見過太過驚才絕豔的作曲者,但像這麼年輕,又如此有才華的年輕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01年,中國風歌曲初露頭角,市場前景一片光明。
她很喜歡這首歌,雖然不適合作為這次晚會的徵集曲目,還是想買下來。
她忍不住讚歎起來:“煙花易冷,當真是個好名字,也只有這有的名字,才配得上這樣的意境。”
“冒昧問一句,這首歌,是你自己寫的?”
羅恆點了點頭,恬不知恥地盜用後世作品,是所有重生者的必備素質,他自然不會缺少。
陳宣君連忙道:“你很有才華。把這首歌賣給我吧,合理範圍內,我可以任由你開價!”
一首歌的時間,她已經被折服了。
羅恆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頓時驚掉滿地大牙,不知道他想幹嘛。
劉大標卻嗤笑起來:“你這小傢伙,年紀輕輕倒是挺會砍價的啊,這首歌你不賣來這幹嘛,我看你是欲擒故縱吧?”
羅恆聳聳肩:“劉總,我只能說您想象力真豐富。”
“你……”劉大標頓時氣急,頭上青筋乍現。
陳宣君擺擺手,示意劉大標不用再說,繼續道:“我出二十萬!”
頓時引起滔天波瀾,這年頭二十萬是什麼概念,在天南市都能買一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了!
眾人紛紛猜測,此天價一出,這少年肯定不會再拒絕了。
劉大標忍不住再次開口:“陳姐,這少年就是在裝,這首歌是不錯,但二十萬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陳宣君有些厭惡地皺起眉頭:“我有分寸。”
哪知道羅恆繼續搖了搖頭,便是陳宣君也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