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笑料,索性就咬牙硬挺著。
一開始王秀梅還心存僥倖會有人過來拉她一把,可村兒里人哪見過陸政安這般處事的方式,紛紛抱著手臂在一旁看熱鬧。
漸漸地體力不支的王秀梅見眾人都沒一個肯伸把手的,頓時心頭火起。
當即也不顧臉面了,翻身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指著陸政安罵道:“陸政安,你這個黑心爛肝的!你就是故意整我!閒話就是我說的怎麼了?!我敢承認,你敢麼?”
聞言,陸政安倒也不惱,仍舊不急不躁的看著王秀梅,問道:“大旺嫂子說我敢做不敢承認,那我想問一下我做什麼了?”
王秀梅見陸政安仍是不肯承認與周寡婦有私情,當即雙手叉腰:“你跟周寡婦之間那點事兒還當做的隱蔽,殊不知到就有人看見了。大白日就想跑到村子裡幽會,也不怕被周熱鬧死不瞑目。”
王秀梅說這話的時候,宋淮書剛好攙著宋蘭氏進門。聽到這話,宋蘭氏不由得皺起眉頭。
那陸政安儀表堂堂,眼神清亮,怎麼看都不是那等敲寡婦門的下流之徒。只是雖是如此,但宋蘭氏心裡對陸政安的印象卻開始大打折扣。
不過,既然她和宋淮書已經和陸政安打過照面,便沒有不辭而別的道理。宋蘭氏依然扶著宋淮書的手臂,耐著性子繼續看眼前的這場鬧劇。
陸政安不知道宋氏母子已經跟了過來,聽到王秀梅的汙衊,陸政安只覺得這女人的臆想簡直可笑的緊。
“我昨日來長根叔家裡借東西,村頭四伯和一眾叔伯都看到了的。我去沒去過周大嫂家,村裡自然也有人看見了。如果照你這麼想,那我從長根叔家裡出來還曾去過你家,那是不是說明我也跟你有什麼瓜葛?”
陸政安話音落下,周圍的人立時鬨堂大笑。王秀梅聽著周圍人的笑聲,羞紅著一張臉直罵陸政安不要臉。
見周圍人都開始相信陸政安,氣急的王秀梅開始口不擇言:“那日你在你家門口當著他兒子得面兒跟周寡婦卿卿我我,可是有人看見了,你竟然還想狡辯。你們,你們就是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周寡婦聽到這話,後悔的簡直想抽自己幾個耳光。若不是當日自己胡攪蠻纏的維護自家小黑逃避問題,哪至於發生這樣的事。
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聽到王秀梅這話,當即哭喊著讓她找出那個看到她和陸政安在一起的人來。
王秀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死咬著牙關不肯說。陸政安也不逼她,只轉身對陸銘說道:“四伯,還是報官吧。是非如何,官府應當會給我們一個清白。”
這年頭老百姓還是懼怕官府的,尤其是王秀梅還是一個女人,若是到官府走一遭,再出來一聽怕是什麼難聽的閒話都有了。
聽到陸政安說要報官,王秀梅心裡開始有些怕了,但表面仍語氣強硬:“報官我也不怕,葛婆子當時親眼看到你們站在一處說笑,周寡婦臨走的時候臉都羞紅了。你們做出這等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許人說怎麼了?!”
陸銘沒想到這事中間竟然是葛婆子在裡面攪和,當即氣得火冒三丈。“把葛婆子給我叫過來。”
葛婆子在村子裡人緣兒並不怎麼樣,聽到老村長這麼說,人群裡立刻走出幾個被葛婆子造謠過的婦人,擼著袖子一臉興奮的往外走。
此時的葛婆子正哼著小曲兒在家裡餵雞,對於村裡發生的事她絲毫不知情。等到被人推開院門硬拉出家門的時候,葛婆子仍舊不明就裡。
對著幾個破門而入的婦人叉腰狂罵,“你們幾個小娘養的,這是要幹啥!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想殺人麼?”
其中一個婦人被葛婆子叫的頭昏腦漲,脫了腳上的布襪子團吧團吧塞進了葛婆子的嘴裡。
“尋常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