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缺啊,我現在和你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早已不是龍虎山的弟子了,明白麼?還有,我至少明白一點,我對龍虎山有感情,並不代表我對陳明寅有情,他死了可龍虎山還在,你要真是把龍虎山給一鍋端了,那我興許會阻止你,可單獨針對陳明寅和洞天福地的人,這沒毛病我不會攔著,甚至還會給你加把火,輕重在哪我分的明白”
“啪,啪”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理解”
下午,一家茶館裡,向缺和李秋子見了面。
時隔兩年多,這個算半個朋友半個敵人的李秋子,較之兩年前變了不少,依舊是一身普通道袍的打扮,眉宇之間似乎沉穩了些,多了一絲內斂。
坐在向缺的對面,李秋子看了他足足能有幾眼,低頭自嘲的笑了笑:“一直以來,我向缺我都覺得自己能緊跟你的腳步,就算差也是差不了太多的,但每一次和你重新見面,你都把我給打擊的不輕,兩年沒見,再見你,我發現咱倆之間已經橫了一條鴻溝,我是跨越不過去了”
向缺主動給他面前倒上茶,說道:“你要非拿我來當個假想敵,那你這麼想是無可厚非的,可咱們似乎朝著盟友的步伐已經開始邁出去了,你再這麼比較就沒意思了吧?你又不一定非得要和我爭鋒,至於糾結誰強誰弱這件事麼?”
李秋子說道:“誰都有爭強好勝的心思,正常”
“這件事,想好了?”向缺忽然問道。
李秋子,直接毫不遲疑的說道:“我能坐在這裡,就說明自己已經打定了主意,向缺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許諾下的事就不會改變了”
向缺輕聲說道:“我可是讓你弒師,這可是天下最大不敬的勾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是有這麼句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