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向缺背靠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淒涼的嘆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去是喜是悲,李言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那李默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必然也是個歇斯底里的瘋狂之人,他知道對方逼自己去想要的是自己的一條命,但卻怕瘋狂的李默唸會把對自己的怒火都傾瀉在蘇荷母子身上。
還有,如何面對陳夏又是一個難題。
這個女人在向缺的生命裡極其重要,已經板上釘釘的會成為向家的兒媳婦,但在陳夏沒過門之前,蘇荷和孩子卻橫空出世的蹦了出來,這對母子怎麼辦?
陳夏,他不能因此而捨棄,但卻又不能置之蘇荷母子於不顧,這個難題得怎麼解決?
向缺惆悵的腦袋都要炸裂了的時候,張豔開口了。
“今天晚上有一架包飛機飛往紐約,是一個商業團隊,你將護照和身份證交給我,我儘量幫你操作一下”
“謝了,豔姐”
“在這之前你先在我這裡休息一下吧,晚上什麼時候出發我通知你”
向缺煩躁的點了點頭,拿出煙來點上,也許這個時候唯有尼古丁的麻醉感,能讓自己稍微的靜下心來。
過了一會,向缺一根接著一根的抽了幾根菸,他拿出手機打給了王崑崙:“我今晚去紐約,明天你到機場接我”
“這麼突然?發生什麼事了?”王崑崙詫異的問道。
“電話裡說不清,見面再說吧”向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幾個小時之後,在張豔龐大人脈關係的操作下,向缺赴美的事宜全部安排妥當了,晚上六點他趕往首都國際機場,登上了一架飛往紐約的飛機。
同時有兩輛車子也從華盛頓開往黃石國家森林公園。
向缺走後,張豔就將他出現在自己這裡的訊息告訴了大師兄祁長青。
電話裡,祁長青詢問了向缺出現的細節後,也是頗為迷惑的問道:“這個小子,碰見了什麼事,居然連分寸都亂了?”
“不太清楚,那份快遞裡的東西我當時也沒有看見,只是能看出來,向缺的情緒似乎極為不穩定”
“讓你在美國的關係關注一下吧,有事及時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