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老頭萬一真有點手段把那女鬼給收走了,那咱豈不是白在這忙活了麼”
“他啊,手段可能是有一些,但那女鬼他肯定收不了,和尚還在裡面呢關鍵時刻他會給使絆子的”向缺篤定的說道。
“我發現你被逆天改命之後做事有點不太顧及了,什麼缺德干什麼,太損了”
“呵呵,以前我是一匹野馬被拴上了枷鎖比較容易被控制,現在繩子被解開了,誰還能奈我何啊”向缺傲然說道。
“哎,問你點正事,你都單身二十多年了手都磨出繭子了吧?缺哥,你實實在在的告訴我你打算啥時候能把手擼子給戒了啊,總這麼磨你的右胳膊明顯比左手粗壯了不少,看著不太協調啊”王玄真挺苦逼的說道:“你要是攤上你菲兒姐這麼個只能被色誘但卻不能挺槍的女人,那可就窩火了”
“不是,這麼隱私的事你問著好意思麼?”
“咱倆這關係,除了媳婦不能共用,咱們之間還有啥隱私啊?你老實告訴我,第一炮你打算砸誰身上啊”王玄真賤嗖嗖的問道。
“大哥,你問這話好像有點不長心,我除了陳女王以外,要是砸別的女人身上,她不得把屌給我剁碎了餵狗啊”向缺無奈的說道。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她一天天的跟個空中飛人似的,你都抓不住她,怎麼砸啊”
向缺尋思了下,略微羞澀的說道:“過幾天我回趟家,以見父母的名義約她走一趟,我估計她就是在火星呢也能現造個火箭飛回來,妥妥的”
“小野路子,真讓我羨慕”
“譁”
這時,七樓的窗戶突然炸裂,隨即一道人影居然從窗戶裡跟炮彈似的飛了出來,以拋物線的方式直接狠狠的砸到了停車上的一輛車上。
“噗通”一輛商務車的車頂頓時被砸扁了,深深的凹進去了。
向缺頓時一哆嗦,連忙走過去一看,砸到車上的居然是張大彪,正蜷縮著身子在那呻吟呢。
“沒事,人肯定死不了,我控制著呢”曹善俊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告訴向缺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