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可是……”
“你想想你皇兄在的時候,會不會這麼幹?”宋小五這還是把他當自己的人,勉強收斂了口氣,若不然,她會跟小鬼直言道讓他去撒泡尿看清下自己是不是先帝。
毛都沒長齊,羽翼未豐,時機不對還想懟天懟地,這不叫能耐,這叫活得不耐煩了。
他們家有她一個賭徒就算了,宋小五可沒打算讓他也跟著她來。
“她不能動我的東西,那是我的!”皇后這舉正正中中觸到了德王那根不能被人碰到的筋,這下還是不依不饒。
宋小五沒打算慣他,冷酷地收回了在他身上的眼,跟楊標道:“不要查,也不要有動作,等以後。”
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
“是,奴婢也是這麼想的,本來也沒打算告知您,想著讓主公給您再打一個,這還算是他的心意。”可惜他不聽,非得嚷嚷出來添亂不可。
“嗯,”宋小五點點頭,又寵起人來了:“不過告訴我也沒事。”
她不喜歡聽小鬼跟她叨叨那些事情,但再不喜歡,只要是有關於他的事情她還是會耐著性子聽的。
“這就算了?”德王看著他家裡的兩座大山把他的事情商量完了,失望極了。
“不稀罕,你給我打個罷。”宋小五不打算搭理他的,但回頭看到他小鹿一樣澄清的眼裡滿是失望,她頓了一下,被美色所惑的宋小娘子便道了一句。
德王本來不想答應的,但聽到這句話後,又看她溫柔地看著自己,頓時心花怒放,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嘴,笑著點頭道:“好,好。”
我給你打。
德王一下就又笑得合不攏嘴了,楊公公把拔火的鐵夾放到一邊,也是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這麼傻,往後他是盼不到王府當家作主的人是他的小主公的日子了。
先帝也是白培育他了。
這年一過,送走了出了秀林院的四郎和他的小娘子去文鄉,熱熱鬧鬧的宋家頓時就安靜了一大半下來。
四郎在家的時候不顯,他走後,帶走了屬於他的那份活力,他在這個家的存在感反倒強烈了起來。
三郎從來沒跟四郎這般分別過,好長一段時日都沒回復過來,有時候衝回家來第一句叫的就是四郎,叫完才發現弟弟不在了,很是悵然。
但三郎不是那等會沉浸於黯然當中的人,過了半個月他就好了,每天忙起了自己的事來,不過他也學會了跟二郎一樣煩人,沒事動不動就往妹妹院子闖,跟妹妹問事。
宋小五以前還會嫌棄他們動不動打擾她,現在倒是來者不拒。
三郎還不知道她的打算,也就不知道他是在享受他身為家人的最後便利,二郎倒是知道一二,因此也越發地惡狠狠剝盤起了妹妹來,連妹妹新默寫出來的書也要借走抄一本。
那是宋小五給自己寫的嫁妝,見寒突夜默出來的書被二郎順手就抄走,想說一句都要得二郎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二郎這都翻了天了,但她還是嚥了咽口水,忍下了。
這平時脾氣表現得很好的人可不能惹,一旦惹翻了,那就不好收場了,宋小五深諳此道,決定對二郎此舉熟視無睹。
這時家中只有張氏還為小兒郎的遠去失落不止,兒子們一個接一個成親離開了她,這讓她有些慌張。
這時春耕在際,已經升為戶部侍郎的宋韌這次雖說不用遠離都城去巡視,但每日留在衙門的時日頗長,每天都是半夜走,入黑才回,張氏等到他回來沒多久就是看著他睡覺,連說幾句話的空隙都找不到,沒幾天身上補了幾兩肉的宋大人又瘦了下來,張氏一看就又馬上心疼起丈夫來,為他忙東忙西的,連飯都讓家人給送到衙門去。
宋小五見狀,便出了個主意,讓在燕都的族人挑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