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查出點事來了?我不出手,你把他查個底朝天,叫官府辦了他總該沒事罷?”
“奴婢正有此意。”
這時,德王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他:“楊標,你都瞞了我仨月了,怎麼今天就想著把這事要告訴我了?說,接著往下說。”
楊標眉眼不動,眼睛看著下方接道:“這事雖說不計較,但發生了的事焉能因不計較就不存在?而宋興祖宋四郎這人,非但沒有因為家人的不計較而有所反省,而是死死偏信著他那朋友,這幾月更是變本加利在外頭惹事生非,宋家人眼看兜不住了,打算送他走,奴婢想著他是秀林院的人,弄到外地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宋大人雖說有幾分本事,但他在燕都的時候少,您看回頭要是見到那一位了,請您問問她,可讓老奴這邊幫著打點些。”
“我看你是兜不住了才來告訴我一聲的。”德王把弓*弩背到了身上,示意楊標跟他回去,“宋四郎那人我知道點,唐明卿那事,你叫人安排著把真相捅到他面前,一個眼都別讓他錯……”
“是。”
“是得把他送走,”德王摸了摸耳朵,想著那年樹上她輕撫著他耳朵,親吻他額頭的感覺,“這還是輕的,如若他不是她哥哥,哼……”
德王笑了一聲,楊公公跟在一邊沉默不語,心道宋四郎還真是託他是那一位哥哥的福,要不然這事哪能善了,若不,這事就是他主公能揭過,那一位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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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五,宋家上下忙得一塌糊塗,就是宋家在燕都的族人,也帶著家裡的僕從過來幫忙,準備酒席之事。
宋三郎剛帶人把從外頭借來的碗筷擔回家來,看到一頭汗舉著梯子的二郎,把著他的手咬著牙問:“那小四郎呢?”
“在房裡躺著,妹妹說了,讓他睡,別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