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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前,程芽和他交代了幾句,說自己要去外面買藥,很快就回來,在家不要亂跑。
他拉住她的手,又被她放了回去。
這男人比她大十歲,怎麼還帶讓她反過來聽他撒嬌的。
程芽撐著傘走了。
外面好大的雨,溼冷溼冷的,幸虧她換成了長款的羽絨服整個罩起來了。
大半夜出去買藥,地圖上搜了,門口的藥店是24小時營業的。
店裡的阿婆瞧見她一個女孩子半夜過來,以為是她自己買藥,叮囑了好些話,程芽道謝後又頂著大雨回去。
暴雨傾盆,比來的時候還要誇張。她一路小跑,大老遠就看到大門口有人在等她。
怎麼出來了?
一米八幾身形頎長的大男人,此刻就像被丟棄的溼漉漉的大狗狗。
“芽芽……”男人看到她來了,立刻喚她的名字。
程芽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麼大的雨,也就他喝醉了人傻得要命才會愣愣地跑出來等她。
從頭溼到腳。程芽趕緊拉他進屋。
得虧大半夜的,他們住的這個房子又是獨棟,不然被人看見遲早上頭條。
程芽把人攆進門,然後收傘摘口罩圍巾。
被他連累的,衣服上也溼了。
她趕緊把藥拿出來,準備去到熱水,卻被他拉住了。
“又怎麼了?”說實話她覺得有點煩,他有點無理取鬧。
可他卻吻住了她。
剎那間,程芽大腦宕機。
他……
居然……
不僅僅是輕輕碰一下,他強勢地撬開她的唇齒,炙熱的呼吸帶著酒氣,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程芽一把推開他。
但他早已經在她大腦空白的幾秒鐘得逞了。他們又接吻了,在這個他醉酒又淋雨的夜晚。
“程溫嚴!你瘋了!”
“芽芽…藥……”始作俑者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撿起地上的藥盒。
程芽憋著怒氣,以最大的理智程度倒了熱水喊他吃藥。
確保他吃好了藥,她不遺餘力地罵他。
“你是瘋子嗎?你以為你喝醉了親我我就不會和你計較嗎?程溫嚴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
“我知道。”
程芽徹底傻了。但她太清楚這個男人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酒醒了以後就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男人再一次捧住她的臉親了上來。
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醉酒的男人果然是無賴,不講道理,蠻橫無理!
這一次的吻比剛才更加強勢,吻得很認真很仔細,就像在貪戀她的氣息,到了最後甚至變成在她唇角輕輕的溫柔的浪漫親吻。
程芽連罵都不知道怎麼罵,撫摸著他的臉。
程溫嚴居然還有本事讓她生出幾分心軟的感覺。
但這些都是她自己的內心戲罷了。
一個錢權在手,被無數人仰望的男人,有什麼值得她可憐的呢?
連她自己都需要時不時依仗他。
兩人視線交匯,只是近距離的對視,卻有抵死纏綿的味道。
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啊。
能成為我整個青春唯一思念愛戀的男人。
“程溫嚴,你到底是愛還是不愛?”她終於又問出了這一句。
“愛。”
他的手同樣撫上她的臉頰,那一個字很輕,差一點點就被玻璃杯落地碎裂的聲音掩蓋。
程芽等到了當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