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玲安慰道:“蘇大夫,你別為此事煩憂,我此次邀請之人,皆是經我調查以後,品行端正之人,但是沒想著,我這次的調查與真實情況,倒還有些出入。”
蘇皖聽此,心裡倒是好受了一些。
不過聽到赫連鈺惡意中傷蘇皖,沈逐浪倒是停了下來,他問道:“你便是汴城內鼎鼎有名的蘇大夫?”
“在下蘇皖,赫赫有名四個字,真是不敢當。”
“你絕對當得起這四個字。想不到,原來蘇大夫還是一名女大夫。我覺著擁有那般醫術的大夫,應該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才對。”
“沈大人,別這麼誇獎我。”
“並誇獎之意。蘇大夫,實不相瞞,刑部有一件事情想請蘇大夫幫忙,蘇大人可賞光?”
赫連鈺還未走到門口,便聽到這些對話,他們分明就是將這些話說給她聽,白小玲暗示她德行不行,沈逐浪暗說她毫無特長。
赫連鈺轉過身來,她道:“蘇皖大夫的醫術是好,這是我們整個汴城人人皆知的事情,本公主剛才突感不適,蘇大夫,替本宮看看。”
她的這句話,是用了命令的語氣。
蘇皖不得不看,畢竟她是三公主。
蘇皖道:“請問三公主是哪裡不適?”
“蘇大夫醫術這麼高明,你還是自己看吧!”
“請三公主將手伸出來。”
赫連鈺及其不情願地將手伸了出來,蘇皖的手指剛剛碰到赫連鈺手腕的位置,赫連鈺大叫一聲,“你做什麼?你這賤民,竟然敢掐本公主。”
“我”
赫連鈺大喊道:“來人,給我掌嘴。”
兩個宮女分別擒住蘇皖的左右手,一個宮女揮著手就朝蘇皖的臉打去。
沈逐浪一把抓住宮女的手,他看向赫連鈺,道:“公主,你說蘇大夫掐了你的手,你可有在證據?”
赫連鈺一甩袖子,“本公主說的話,就是證據。”
“東黎哪條律法規定,公主說的話,就是證據?”
蘇皖知道,今日這位三公主就是要刁難她,沈大人上任不久,若是得罪了三公主,以後恐怕官路難行。他們這樣幫助她,她的心裡很感激,但是她不希望別人為了她收到牽連。
她小聲說道:“沈大人,算了,剛才是我不對。”
赫連鈺更加跋扈道:“沈大人,你聽見沒有?蘇大人都承認她掐了本公主,而你卻還要替她說話,你這是對皇族不敬。”
“三公主恐怕是聽不懂人話。”這句話,是沈琮青說的。
沈琮青躍身下馬,他目光沉沉地盯著赫連鈺,赫連鈺被盯得心虛不已,她深呼吸一口氣,道:“沈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皇族不敬,對嗎?”
赫連鈺之前見過沈琮青,她知道沈琮青對她無情,也知道他心裡甚至是有些厭惡她的。但是他從來沒有用這樣陰沉的眼神看過她,更是沒有對她這樣說過話。
“沈將軍知道就好。”
“那三公主還是趁著我尚未對你作出不敬之事之前,趕緊離開這裡。”
“你沈琮青,本公主定是要將這件事情告知父皇。”
他對她沒有理會,而是暗沉沉地掃了在場的姑娘一眼,在場的姑娘一見,立即嚇得全部落荒而逃。
“逐浪,若是刑部需要這位蘇大夫的幫忙,你就帶她先過去吧!”
“是,大哥。”
沈逐浪帶著蘇皖走之前,他看了沈琮青一眼,他覺著今日的大哥與以往有些不同,但是又說不上什麼地方不同。不過後來他又想,大概是他想多了。大哥對三公主有怨氣,這是早就有的事情,聽說上次的茂縣一行,若不是三公主跟著去作怪,大哥的手下不會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