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玲在一旁淡然喝著茶,白老爺所說的玉湛的靠山,想必就是她了。
不過她並未說話,她自從以白小玲的身份來到汴城,見過白老爺以後,她認識的白老爺都是片面的,她從今天開始,要好好認識一下白老爺。
“白老爺,玉湛從未有過任何靠山,我是憑自己的勞動,和鮮蔬超市裡的每一個員工一樣,自食其力。而白老闆對於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是平等的。”
白老爺此時看向白小玲,他似乎是在詢問她的意思。
白小玲這才說道:“爹,玉湛說的是實話,我對鮮蔬超市裡面的每一個員工都一樣,他們簽了合同,成為我鮮蔬超市的一份子以後,他們為了鮮蔬超市努力工作,而我作為他們的老闆,也會保護員工的權力。他既然不願意跟著爹回去白府,也沒有辭職走人,那就還是我們鮮蔬超市的一份子。”
“小玲,我可是你爹,她是你的二姐。”
白小玲站了起來,她對白老爺深深地鞠了一躬,“爹,在這件事情上,女兒無法做到,還請見諒。”
白老爺的胸口猛烈起伏著,“就算這件事情會讓整個白府蒙羞,會讓你的二姐顏面掃光,你也覺得沒有關係?”
“爹,有因必有果,再說,玉湛和二姐已經和離,爹這般強行將玉湛帶回白府,這從道理上來說,也講不通。”
從白老爺的模樣來看,他已經生氣了。
“小玲,我生你養你,如今這點小要求,你都無法滿足爹?還是說,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不想認我這個爹了?”
“爹,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好,那你今日便好好選,你是要你的這位員工,還是要與我之間的父女關係?”
白小玲聽到白老爺的話,倒是有些驚訝,怎麼事情都已經上升到了這種地步?
她不放玉湛,白老爺是會生氣,但是他也不至於會因為這件事情,就解除與原主之間的父女關係。而他今日這般做,她倒是不明白了。
“爹!”
此情此景,玉湛道:“白老闆,今日我會去辭職,不過我就算辭職以後,白老爺也別想我會心甘情願跟你們回去。”
“那就由不得你。”
玉湛出去以後,他寫了辭職信,交給掌櫃。
他還沒出鮮蔬超市,就被白老爺帶的家丁綁了,然後強行塞入了馬車被帶走。
左傾帶著侍衛出來,這是白府的馬車,他們不敢攔,左傾看向白小玲,她問道:“夫人,怎麼辦?”
在鮮蔬超市盯著玉湛的人,不止將軍府的一波,還有赫連啟的人,她道:“先派幾個武功高強的人跟著,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都來告訴我。”
“是。”
白老爺他們的人剛走了沒多久,赫連啟就來了鮮蔬超市。
他拍著一個無籽西瓜,然後笑道:“沈夫人,客人來了,不切個西瓜招待一下?”
白小玲看了左傾一眼,左傾便抱著西瓜進了後院。
貴賓房內,白小玲和赫連啟分別入座,赫連啟對軒初道:“你還站著做什麼,去和左傾姑娘一塊兒切西瓜。”
“是,壽王。”
軒初也離開了,房間內只剩白小玲和赫連啟兩人,赫連啟這才說道:“小玲,你覺著白老爺今日的作法,奇怪嗎?”
他在她的鮮蔬超市三號店外面安排了很多眼線監視玉湛,他來得這麼快,想必是對今日發生的事情,已然知曉。
她說道:“爹不惜與我斷絕父女關係,也要將玉湛帶走。”
赫連啟摸著自己的下巴,“玉湛此人,本就疑點重重,他曾經是白府的姑爺,與白二小姐成親,但是他在成親之後,待在白府的時間極少,他常年在外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