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躲在灶門炭治郎背後:「就是就是,我們聯手可是很強的!」
灶門炭治郎擺事實講道理:「我和善逸很熟悉對方,你和香奈乎第一次聯手吧?如果真的聯手對戰,我們這邊勝率比較高。」
宇髄吉挑眉,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慄花落香奈乎,女孩暗暗點頭:「……他說的沒錯,我們要去別的對方繼續戰鬥嗎?」
宇髄吉卻覺得很有趣:「喂,我們都是對手吧?既然你們佔據優勢,我以為你會攻擊過來。」
我妻善逸同樣說:「對啊對啊,炭治郎,幹嘛放跑他們?尤其是這個傢伙,他先攻擊我了哎!」
「善逸!」灶門炭治郎認真地說:「雖然是對手,但同樣是夥伴,這只是一次考核,以後卻要一起面對更加艱苦的戰鬥,是互相託付生命的隊友,我們要坦誠相待。」
宇髄吉:!
他驚訝地看著灶門炭治郎,若有所思:「稍微理解一些伯爺爺對你的讚譽了。」
這個大個子笑了笑說:「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打算撤退,你呢?」
宇髄吉看向慄花落香奈乎。
慄花落香奈乎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她也點頭:「我們去另一邊吧,反正……」
女孩歪頭笑著說:「今天要打四次呢,總會碰上。」
宇髄吉和慄花落香奈乎隔著距離遠遠退開,監考的時透無一郎和伊澤杉打個招呼,也跟著離開了。
等三人遠去後,我妻善逸才鬆了口氣,他一副得救了的樣子:「多虧了你,炭治郎,要不然就要二對二打起來了。」
灶門炭治郎嘆了口氣:「善逸,下次不要打擾別人的戰鬥了。」
我妻善逸乖巧地點頭。
伊澤杉面無表情地蹲在樹枝上,他看著氣氛和諧的倆人,麼得感情地說:「你們還打不打了?」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嗷了一嗓子:「對了,我們是對手!」
他像是受驚的兔子,又嗖一下竄沒影了。
伊澤杉:「…………」
伊澤杉忍不住摳身邊的樹皮:「我一定要將他踢出門,太丟人了!!」
灶門炭治郎:「…………」
第一場考核,除了還有些不在狀態的我妻善逸,其他人倒是中規中矩地對戰比試,甚至還能出現點到為止的狀況。
比如南野秀一,他就清晰地判斷了出了眼前的大和尚不僅修煉了呼吸,還特麼地掌握了一定的淨化咒文,他立刻果斷認輸了。
「哎?這才剛熱身,怎麼就認輸啦?」
那個叫安林的酒肉和尚完全不明所以,一臉懵逼。
南野秀一心想,難道要讓你發現我身上的妖氣,知道我是個妖怪嗎?
這只是考核而已。
而且南野秀一知道自己剛入門,沒可能成為柱,他來參加考核的目的只是練習而已,何必暴露自己的妖身呢。
作為裁判的蝴蝶忍倒是知道怎麼回事,她只是笑了笑:「那麼兩位都沒什麼損傷,回去休息吧,半小時後下一場。」
倒是一位警署來的劍士和最初說混戰的青年打得有點上頭。
那青年叫井上,修的是炎之呼吸,警署來的劍士也是炎之呼吸,兩人打起來頗有內戰的感覺。
警署的劍士一個收手不及,刺傷了井上的肩膀,井上一看自己受傷了,當然不能讓對手以完好無損的狀態進入下一場,於是也反擊了一下,倆人都中彩了。
作為裁判的假童磨·真伊澤杉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裝模作樣地搖晃了一下扇子:「啊呀,都受傷了,那麼誰贏了呢?誰都沒贏呀。」
「你們要麼一起認輸,要麼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