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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沒有記憶的巔子,不可能一聽喜鵲就殺意橫生。
關於二人後面的談話,聲音較低,她和欽靈躲的比較遠,又不敢以神識探之,所以沒有聽到。
巔子剛才憤怒非常,殺意充滿整個空間,神識要敢私探,說不定會被殺意絞滅。
管刑巔並未隱瞞玉蘇,將關於他與青耕之間,那段談不上多大仇怨的過往,告訴了玉蘇。
如果站在刑天的角度,看待青耕當時舉動,那確實是不可饒恕,但站在記憶不全的管刑巔角度一看,青耕那時不過是聽令行事,身不由已罷了。
一隻小麻雀,被一個高高在上的天帝相中,並委以重任,他敢不應嗎。
不能
所以,這也是剛才管刑巔放走青耕的原因。
再說了,他胸中那股不甘之氣雖還一直徘徊不去,但是,這股不甘,已在不知不覺中被分裂成刑天的不甘。
而他,是管刑巔,不是久遠前,被斬去首級的刑天。
說起來,管刑巔能做到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待過往與胸中這攜帶幾千年的怨氣,玉蘇功不可沒。
沉溺過往,卻拋棄當前,得失如何,連凡人都知道如何選擇。
而他,卻楞生生被困了萬年。
要不她的豁達,一次一次提醒他,他怕還是沉溺其中,不得解脫。
“一隻被強行催熟的神鳥?”玉蘇聽完管刑巔的話,水眸一眨一眨。
難怪修練這長時間的老怪物,卻依舊還是妖精,未證道飛昇,且還一直存活到現今社會。
吃了仙丹,長生不死只要生機尚在,他就能一直修練。可是,毅力再大,修練再努力,也受困於本來的資質。
他一身修為,完全是靠時間堆砌出來的。
知道了青耕與管刑巔的過往,玉蘇便轉移了話題。
看巔子過年這段時間的變化,他似乎已不怎麼再受上輩子事的影響了,即然如此,那她幹嘛還做那個壞人,一次一次提醒他。
三人在車子裡聊了一會兒,玉蘇便讓欽靈開車,離開了寶雞。
隴西這麼大,觀光點不少,兩座帝陵她都不願再去,那就換個地方玩。
還有幾天才開學,踩著時間,在開學之前回去便成。
隴西風情與長松市截然不同,人文風俗,地理環境,通通都讓玉蘇覺得稀奇。
做妖精的時間,玉蘇雖然走過很多地方,但那時的社會與現代發達社會完全不同,山水雖秀麗,但作為以山為居的妖精,天天都在看山看水,她還有屁的心情,繼續欣賞美景。
再美的山水都沒美食來得更讓人喜愛。
吃吃喝喝,走走停停,三天時間一晃就過,眼瞅著要過元宵節了,玉蘇意猶未盡的打道回了長松市。
過年時還略顯冷清的長松市,到正月十五這天,已恢復城市應有的喧鬧。
出門十來天,玉家已從中山鎮回到了長市松,玉良平也徹底關掉了中山鎮的理髮店,搬來了長松市,而玉松則在初八那天就回了首都,正式上班去了。
雖然他的老闆依然還在長松市,但員工哪能和老闆比。
欽靈將玉蘇送回玉家,又厚著臉皮在玉家蹭了一個元宵節。
過元宵節當天,欽靈在長松市全款買了一套公寓,那公寓就在玉蘇新家對面的小區,在玉蘇去學校前,欽靈請玉家去幫她暖了一下房,然後收掇收掇,戀戀不捨的告別玉蘇,回了首都。
欽靈倒是想一直留在玉蘇身邊,自從差點被紅狐取命後,她對玉蘇就越來越依賴了。
欽靈對玉蘇的態度,讓周元英一度懷疑,欽靈是不是要和她搶閨女。
欽靈不想走,但卻不得不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