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之鬼吵鬧著,充滿了傷害的話語不斷落在對方身上,灶門炭治郎看到這一幕,心中竟有些許酸澀之感。
禰豆子快步跑過來,她扶起了自己的哥哥。
禰豆子被墮姬幾次斬腰攻擊,也流了非常多的血,損耗極重。
然而之前的光脈為禰豆子彌補了很多力量,甚至激發了她的進化,所以此刻禰豆子的狀態看上去反而是最好的。
禰豆子歪頭看著兩個還在不斷吵鬧的腦袋,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哥哥還不起來?
灶門炭治郎握了握禰豆子的手,他上前壓住兄妹之鬼的嘴,悲傷而難過地說:「……明明是血脈相連的兄妹,就不要再吵了。」
然後禰豆子生氣了,哥哥居然不理她!?
她上前揮動手掌,拍散了兩個神色明顯怔忪的鬼的腦袋。
鬼死亡後不會留下屍體,只會化為飛灰逐漸消散。
禰豆子拍散了這對兄妹之鬼的腦袋,他們消散後的飛灰融合在一起,順著夜風消失在了遠方。
然後禰豆子轉身抱住了自己的哥哥。
看到這一幕,灶門炭治郎怔了怔,他露出微笑:「……嗯,禰豆子,我沒事。」
炭治郎的心情很複雜。
同為兄妹,不管是這對兄妹之鬼,還是他和禰豆子,他們的羈絆和感情都很深厚。
他看著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兄妹之鬼,神色有一瞬間悵惘難過,然而下一秒就變得堅毅起來。
鬼舞辻無慘,若不是他……
「哈?!你是白痴嗎?!」
一陣怒罵聲將灶門炭治郎的注意力轉移過去。
灶門炭治郎怔了怔,他下意識地看著不遠處扶著時透無一郎的伊澤杉,再看看旁邊怒罵不已的伊黑小芭內,灶門炭治郎連忙扶著妹妹走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
伊黑小芭內已經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原來伊澤杉為了救治時透無一郎,不小心補過頭,讓時透無一郎昏迷過去了?
「怎麼有你這樣的蠢貨?!」
伊黑小芭內簡直氣壞了,伊澤杉這傢伙簡直專坑自己人,上次攔著他不讓他去追玉壺,這次直接讓時透暈過去了?!
伊澤杉弱弱地說:「我不是故意的,妓夫太郎的毒很厲害,我擔心無一郎嘛。」
伊黑小芭內伸手戳伊澤杉的腦門:「自己的招式效果都不清楚就直接戰鬥,你這是嫌命長嗎?」
伊澤杉被說得灰頭土臉,伊黑小芭內說的對,他身體恢復後就沒再修煉過型了。
畢竟現在伊澤杉面對普通的鬼,幾乎不用型就可以搞定,跳過去,平a,好了可以秒了。
就在伊黑小芭內吵伊澤杉之時,伊澤杉懷裡的時透無一郎睜開了眼睛。
伊澤杉察覺到懷裡的動靜,他立刻低頭緊張地問:「怎麼樣?無一郎?感覺如何?」
剛清醒過來的時透無一郎腦子還有些懵,他下意識地握了握手,我的刀呢?
在腰間。
時透無一郎伸手就想去握刀,下一秒他伸出的手被伊澤杉握住。
伊澤杉擔心地說:「身體不舒服嗎?」
不會啊,光脈的力量是純粹的生命力,頂多會有吃撐的感覺……
時透無一郎的視線終於對上伊澤杉,他猛地反應過來:「鬼!」
伊澤杉連忙說:「搞定了,伊黑先生趕了過來,已經結束了。」
時透無一郎這才回神,他看了看翻白眼的伊黑小芭內,又看了看四周,的確沒有鬼的蹤跡後才鬆了口氣。
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我這是怎麼了?」
伊黑小芭內呵呵笑:「你被他的型弄暈過去了。」
伊澤杉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