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嘴平伊之助整個人直接平摔在地上。
伊澤杉看著都覺得疼,更別說嘴平伊之助了。
「伊之助!」耳邊響起灶門炭治郎的呼喊。
伊澤杉側臉看去,就見灶門炭治郎腦門也貼了創可貼,做了一番偽裝後才出來。
遠處禰豆子看到自己哥哥走出通道,她立刻仔細打量哥哥,在確定自家哥哥看起來還很精神後,不由得鬆了口氣。
就在此時,又有驚呼聲傳來。
禰豆子立刻定睛去看場邊,原來富岡義勇摔了嘴平伊之助後,立刻翻身跳起,半空旋轉後用出了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車!
富岡義勇這水車用的恰到好處,被摔在地上的嘴平伊之助鬆開手裡的日輪刀,直接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滾就跳了起來,一頭槌撞向富岡義勇。
水車的刀刃劃過嘴平伊之助的腦袋,將豬豬頭套劃成兩半。
富岡義勇落地後反身又是一腳,同樣踹在嘴平伊之助的後腿處,嘴平伊之助正沉浸在啊啊啊我的豬豬頭套被半半分砍斷的時候,身後又是一股巨力傳來。
嘴平伊之助踉蹌向前跑了兩步,富岡義勇卻抓住機會,毫不猶豫地對著地面平砍過去。
嘴平伊之助下意識地跳起,等他跳起後才意識到富岡義勇的意圖。
富岡義勇將嘴平伊之助的丟在地上的兩把刀直接斬飛到了遠處!
一把刀打著旋紮在了場邊我妻善逸身側,嚇得我妻善逸像是跳蚤一樣嗖得跳起來並躲在慄花落香奈乎的身後。
另一把刀則飛向場邊,被守在觀眾身前的時透無一郎探手抓住。
嘴平伊之助憤怒地握緊拳頭沖向富岡義勇,富岡義勇連連後退避開。
後退了幾下拉開了距離後,在嘴平伊之助伸手一拳衝出的瞬間,富岡義勇不再後退,他略側身,握著刀的手腕轉動,刀柄同樣向前一突,直接撞向嘴平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的另一隻手立刻張開並握住富岡義勇的刀柄,同時努力轉動刀刃試圖利用富岡義勇的刀攻擊富岡義勇。
然後富岡義勇又踹了一腳,這一腳正卡在嘴平伊之助的腳腕上。
嘴平伊之助正一腳在前一腳在後,拉開架勢抵擋富岡義勇的刀柄。
此刻被富岡義勇這麼一踹,前腳打滑,整個人都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劈叉,轟隆一下維持著劈叉的姿勢撞在了地面。
砰——
「嗷!!」嘴平伊之助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下身,雙腿夾緊在地上滾了一圈,飛速滾出了富岡義勇的攻擊範圍。
富岡義勇沒有追擊,他只是活動了一下手腕,緩解了一下被嘴平伊之助差點掰斷的關節。
嘴平伊之助的握力還是很可怕的。
就是戰鬥空隙還很多,戰鬥經驗還是不足。
富岡義勇這麼想著,心裡已經開始做嘴平伊之助的特訓計劃了。
第325章
這一場考核沒有懸念。
嘴平伊之助一邊嗷著我還能打,一邊被蝴蝶忍纏成粽子壓到休息室進行治療。
灶門炭治郎看著在場邊和時透無一郎說著什麼的富岡義勇,神情有些微妙:「富岡先生他……」
伊澤杉活動了一下肩膀,準備下場。
他和富岡義勇商量了,伊澤杉打三場,富岡義勇是兩場。
聽到身邊灶門炭治郎的話,伊澤杉看向灶門炭治郎:「怎麼了?」
「感覺富岡先生的氣勢有些可怕。」
灶門炭治郎仔細回憶起來:「好像很久以前,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
當年灶門炭治郎遇到富岡義勇時,差點崩潰。
他全家被鬼殺死,只剩下變成鬼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