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杉挑眉,欣慰地說:「奇拉比那傢伙算是個不錯的朋友哩,行,你帶著這幾個人去找他吧。」
雲忍暗部隊長聽後長出一口氣,知道他們幾個的小命保住了。
最起碼有時透無一郎在身邊,木葉應該不會派遣暗殺部隊搞死他們了。
「說起來我們剛接到一個訊息。」
伊澤杉笑眯眯地說:「五代風影好像被人抓走了。」
雲忍暗部隊長:???
這怎麼回事?剛吃了一個快撐死的瓜,怎麼又來一個?!
時透無一郎驚訝地看著伊澤杉:「風影?」
同步替換一下,就是他昨天戰鬥的綱手被人抓走了?雷影靄被人抓走了?
時透無一郎敏銳地說:「阿杉,這邊是要出什麼事了嗎?」
伊澤杉把玩著暗黑魔鏡,他沉吟了一會才道:「的確有點問題,無一郎,保護好奇拉比,別讓他死了。」
時透無一郎的眼神倏爾犀利起來,他沉穩地說:「我明白了。」
伊澤杉重新將暗黑魔鏡放在時透無一郎的手裡:「你沒法學忍術,這個東西給你拿著吧。我去找小綱要飛雷神之術,那是時空忍術,逃命利器。」
時透無一郎點點頭,這一次他利索地收了鏡子。
他突然說:「對了,這鏡子說可以送我們回家了。」
伊澤杉面色一變:「它吞了什麼?」
「我被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襲擊,鏡子吞了大半部分,那個黑乎乎跑掉了。」
時透無一郎不確定地說:「那是什麼血繼界限嗎?我聽達魯伊曾說霧隱村的忍者可以從人變成水,這個也是嗎?」
「黑乎乎?」
伊澤杉先是一愣,很快他就想到面具小強身邊有個黑乎乎的偵查忍者:「那傢伙死了嗎?」
時透無一郎搖頭:「沒,好像水流一樣,剩餘部分流走了。」
伊澤杉也拿不定那個黑乎乎是怎麼回事,那黑乎乎好像是偵查忍者,但他又覺得黑乎乎的氣息不太像人。
伊澤杉說:「他若再對你動手,你別客氣。」
時透無一郎點頭:「我也這麼想,下次用紅刃試試,只要不攻擊必死部位,他應該不會當場猝死。」
之後伊澤杉帶著時透無一郎在木葉轉了轉。
雖然木葉還處於緊張的重建中,但伊澤杉去的地方都比較偏僻,比如千手大宅後面的森林,比如南賀川潺潺的水流,比如火影巖上方俯瞰木葉。
這些景色其實並不是特別美麗,然而伊澤杉卻說了非常多小時候的事。
比如他在南賀川游泳,被水流衝到了宇智波族地,和宇智波家的小子打起來的事;比如他將火影巖當成攀巖牆試圖爬到頂端,卻總是半中腰掉下來。
「現在想想,估計是路過的忍者故意將我弄下來的。畢竟我爬上火影巖的目的是在上面寫差評,因為我真心覺得初代火影的雕塑有點醜。」
伊澤杉如此說。
時透無一郎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木葉村裡滿滿都是伊澤杉過去的回憶和童年舊事,他聽得很開心。
最後伊澤杉帶著時透無一郎來到了千手一族的墓地。
千手一族只剩下一兩個垂垂老矣的老頭子了,他們住在墓地附近的小屋,遠離村子繁華地帶。
看守墓地的老頭已經老眼昏花,伊澤杉過去敲門時,老頭在打盹,根本沒聽到聲音。
伊澤杉只能告罪一聲,借了個水桶和抹布,和時透無一郎來到父母的墓地。
過去的墓碑上沒有照片,那時候照相還是非常新奇的事,上面只有名字和死亡的年份。
伊澤杉看著滿是塵土和蛛網的墓碑,許久不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