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柱是來看禰豆子的?」神崎葵的神色有些複雜:「昨天她過來時我們都嚇了一跳,不過我幫忙送衣服時湊近看了看,她好像真的沒有攻擊的意思。」
伊澤杉點頭:「大家就是來確定這一點的。」
神崎葵若有所思:「你和那些柱的關係似乎很好啊……」
伊澤杉若無其事地說:「我怎麼說也是甲級隊員,僅次於柱的級別嘛,有時候會合作或者進行情報交流。」
然後他撫著胸口一副痛苦的樣子:「先給我找個床位吧,我頭暈。」
神崎葵嚇了一大跳:「很嚴重嗎?我看你來回走還以為沒事了呢!」
她連忙扶著伊澤杉去了一間安靜的病房。
伊澤杉也不矯情,直接躺上床,腦袋碰到枕頭的一瞬間,他就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他喃喃地說:「事實上我七天前被人捅了一劍,前天才醒過來撿回一條小命。」
神崎葵:「…………」
下一秒,少女猛地怒火爆發,她咆哮起來:「那你還亂跑?!現在!立刻!睡覺!」
伊澤杉:哦。
伊澤杉灰溜溜地入住了蝶屋。
中午沒吃飯,直接睡過去了,下午醒來才得知蝴蝶忍中午過來幫他換藥了。
「啊,我睡的好死,完全沒發現你們過來了!」
伊澤杉覺得不可思議,是因為他潛意識認為蝶屋是安全的地方嗎?所以哪怕被換藥打繃帶也沒反應?
神崎葵卻要哭不哭的樣子,中午換藥的時候女孩嚇壞了。
「你真是太瘋了!」她咬牙切齒地將一堆藥放在伊澤杉床邊的小櫃子上:「太可怕了,傷口居然就在心口!忍大人說要不是你的心臟比旁人偏了了幾厘米,你就真的死了你知道嗎?」
伊澤杉一愣,心裡明白這是蝴蝶忍幫他遮掩了身體的異常。
他打個哈哈:「我知道啊,所以我乖乖地來養傷了嘛。」
神崎葵看著伊澤杉毫無陰霾的笑容,心中的憤怒不由得消散了一些。
她小聲嘟囔著:「……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伊澤杉聽後心中一暖,他認真地說:「我會的。」
神崎葵看著伊澤杉認真回答了,才露出笑容,她說:「對了,隔壁病房的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說想拜訪你。」
伊澤杉聽後眼睛一亮:「哦?善逸也在嗎?讓他們來啊,一起聊天」
頓了頓,彷彿突然想到什麼一樣,伊澤杉說:「他們倆住一個病房?我搬過去和他們一起住吧?」
人多熱鬧嘛
「你認識我妻隊士?」神崎葵點點頭:「他們倆是住一間,還有一個隊士嘴平伊之助也住在那,不過我勸你不要和他們住一起。」
伊澤杉一愣:「為什麼?」
神崎葵的表情微微扭曲:「因為我妻善逸真的真的真的……太吵了!」
下午,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過來拜訪,伊澤杉算是明白神崎葵這句話的意思了。
許久不見的黃髮少年發出了驚天動地地嘶吼聲:「變、變色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伊澤杉的耳朵飽受荼毒,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耳朵:「……吵死了。」
「善逸!」灶門炭治郎連忙拉住我妻善逸:「小聲點,你吵到伊澤先生了。」
然後灶門炭治郎向伊澤杉拜謝:「之前多謝您幫禰豆子說話,說實話,您的樣貌變了不少,我完全沒認出來。」
還是上午過去聊天的煉獄杏壽郎提起伊澤杉的名字,灶門炭治郎才想到自己以前明明見過伊澤先生,老師鱗瀧先生也介紹過的。
伊澤杉一副你少見多怪的樣子說:「那是你見識少,我聽桑島先生說,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