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花辭樓裡生活了多年的老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叛變,而且那個人是一個大家都預料不到的人,這種情況在不久前似乎也發生過一次。
不過那次發生的地點並不是在花辭樓,而是在西廠。
在安火莎希來之前,花朝都曾經給她不厭其煩的講過自己之前在西廠中的遭遇,同時也說道,在他發現自己手下最不可能背叛的那個人也背叛了以後,他就已經被迫去往了魔鬼谷……
幾乎在瞬間,安火莎希渾身的雞皮疙瘩就都冒了出來。
她朝著旁邊的一群人喊道,“快走!”
話還未說完,忽然有著密密麻麻的暗器穿透了他們所在的這間屋子,這些暗器幾乎一瞬間就將紙窗打的粉碎,短短几秒鐘之內,屋子裡幾乎沒有剩下任何一個完整的物件。
而離安火莎希最近的一個人,她平日裡最為親近的一個手下則是突然面容猙獰的朝著她襲來。
這麼近的距離,近在咫尺,安火莎希幾乎沒有任何機會可以躲開,她的心頭巨震,那一刻腦子裡幾乎變成了空白。
然而在下一秒,一個人忽然擋在了她的眼前。
白茗的身體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幾乎瞬間就被暗器打的破破爛爛的。
……
徐二郎正在遠處觀察著那邊的情形。
當看見那棟小樓被打的破破爛爛以後,他就從高處跳了下來,只要那棟小樓開始被攻擊,他就知道計劃已經開始了。
那個叫白茗的傢伙雖然他不喜歡,不過腦子倒還是蠻聰明的,苦肉計雖然老套,但是足夠有用,而且當局者迷,很少有人在親自面對的時候能夠看的透。
周圍動手的那些人可不知道屋子裡面有個他們的間諜,所以他們動手可絕對是一點都不留情的,徐二郎現在不用進去看,就能知道那個白茗已經被打成了個篩子的樣子。
恐怕這一次之後,這個傢伙在那個新樓主眼裡就再也沒有二心,甚至會成為她最得力的手下。
果然啊,對別人狠,就得對自己更狠。
徐二郎一邊感慨,一邊不由得心裡也生出了一絲好奇。
如果他之前得到的訊息沒錯的話,策反了花辭樓的人正是教主本人吧。
這件事細想想,其實很容易讓人細思極恐。
畢竟花辭樓這個地方,徐二郎還是知道的,他們那群人可都是群不要命的傢伙,跟朝廷中的那些人可不一樣。
朝廷中人再冷血無情,也終究會有家人朋友之類的牽絆,所以想要策反他們,只需要從這些東西上下手就可以了,儘管這看起來難度很大,可卻並不是做不到。
然而,對於花辭樓的那群人來說,花辭樓的那些殺手們就是他們的朋友和親人。
如何能夠讓這群殺手們背叛自己的“親人”呢?這件事,徐二郎一直都想不明白。
尤其是在大概半個月以前,這群殺手們面對著周圍那些人的威脅時依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無論是毒藥,還是嚴刑拷打,都不能讓他們做出任何背叛花此樓的事。
可是,徐二郎卻又清楚的記得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