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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喜歡看某些言情小說和雜誌的朋友應該見過這個玩意。
一般這東西都會夾在書裡,做成明信片或者是書籤的樣式,上面寫著一些看起來很弱智的問題,然後問你對這本小說的滿意程度,進行各種打分。
如果你有什麼建議,可以寫在上面,然後再郵寄回雜誌社,有時候會被刊登在書刊上。
現如今已經算是成年人的眼淚了,當然在當年的確是一個高大上的東西,尤其對於曾經的社恐來說,那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神聖之物。
馮卿看著這個調查問卷,莫名的露出了一絲回憶童年的感覺,啊,那曾經的曾經,從前的從前……
——都沒什麼好回憶的。
馮卿面無表情的把調查問卷給塞了回去,然後連帶著雜誌一起放了回去。
她的童年說起來基本上都是淚,每天就是做不完的題和不喜歡跟她玩的小朋友,她屬於童年陰影比較重的那種,那時候的生活跟現在天天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脂肪肝的日子肯定沒辦法比。
不過……馮卿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茫然的表情。
好像,她曾經還是寫過一份這種東西的吧?
在大概初二還是初三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馮卿處在學海無涯的狀態,人生中唯一支援她活下去的東西就是小說。
所以有一天她好像抽了風,認認真真的填了一張卡準備郵寄過去,然後非常沒有意外的因為社恐發作,所最後把這件事給放棄了。
社恐堪稱的上是馮卿人生路上的最大敵人之二, 年輕真好 鋪墊
“掌櫃的,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後悔的事啊?”
這天,馮卿閒的沒事給楚小白講故事,也不知道是提起哪一茬了,楚小白忽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馮卿摸小白頭的手微微一頓。
後悔的事有很多,不過感覺給小白這樣的孩子講,他都聽不太懂。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馮卿一頓,“小花不跟你玩了?”
“不是。”楚正太揮了揮手,表示掌櫃的你不要瞎扯了好嗎,他的下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掌櫃的一腦瓜崩彈在了腦門上,“那就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睡覺,明天還要給我上學了。”
操心的馮老媽子嘆了口氣,任勞任怨的給小屁孩蓋好了被子,然後熄了燈,自己也準備回去睡覺。
當她關門的時候,外面透過來的光剛好照到了桌子上寫滿了字的練習冊上。
那些練習冊上除了一個用毛筆寫的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外,還有另外一個用碳素筆寫的字跡。
那個字跡看起來雖然龍飛鳳舞,頗有一些狗爬體的神韻,但是仔細一看貌似還是練過的。
而那上面最後的“馮卿”兩個字更是寫的很端正,跟其他字有著天壤之別,竟然帶著那麼一點清秀之意。
……
一間表面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飯館,就這樣平平無奇的立在街角。
似乎每個人都可以推開門進來,然後對著正在昏昏欲睡的店長要上一杯熱茶。
但如果你身上帶了那麼一絲殺氣,甚至只是衣服上濺上了那麼一點血滴,當你再次進入這個飯館時,那麼,一切就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這是花辭樓在江湖中的據點,卻並不是唯一的據點。
自打那天掌櫃的暗示過以後,安火莎希就已經找了那個隱藏在暗中的傢伙好幾天了。
這幾天,花辭樓將整個江湖弄的不得安寧。
而他們想要找的東西也很簡單。
只不過是一根埋藏在自己身上的釘子而已。
安火莎希整個人都顯得很頹廢。
她本以為經過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