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馮卿在旁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她都已經做好了回家吃不上晚飯的準備了,所以這頓飯使勁炫。
臨走的時候,她小姨倒是礙於外人的面子,悄悄放緩了一點臉色。
她看著要走的馮卿道,“你說這孩子,說走就走,一聲也不吭,連聲招呼也不打。”
馮卿繼續自閉。
“你看你這哥對劇組還挺感興趣的,你有沒有啥從劇組帶出來的小玩意給你這哥玩玩?也算是人家沒白請你吃一頓飯。”馮卿的小姨終於看不過眼的說。
“不用,真不用。”對面的大哥趕緊揮手。
馮卿看著大哥,想了想,倒是真從自己的手指頭上拽下來一個戒指遞了過去。
“我出來的急,也沒戴什麼啊,身上就一個小玩意,給你拿著玩吧,我家還有。”
那個大哥想要拒絕來著,但是被馮卿的老姨一把將戒指搶走,然後強塞進了他手裡,二話不說轉頭就拉著馮卿走了。
草草結束的一場相親宴。
一方遭受到了中二病的暴擊,一方遭受到了尷尬癌的暴擊,可喜可賀。
“那小姑娘怎麼樣?”馮卿走了以後,屋子裡的大哥終於能和旁邊的人說話了。
“你找的啥人啊,找了箇中二病過來!”大哥當時就吐槽了。
“她媽跟我認識嗎,她說她閨女人挺好的,我哪知道是這樣的啊。”大哥的親戚略微尷尬的說道。
大哥擺了擺手,不太願意回想起那個話題。
他低頭看著手裡的那個據說是從劇組裡拿出來的小玩意,的確還挺好看的,充滿了工地套裝的味道。
大哥原本只是隨便的戳戳玩的,卻不知道戳中了什麼地方,然後忽然聽見了很細微的“咔嚓”一聲。
馮卿回去的時候,心說那個戒指隨便給那個人了,應該沒什麼事吧?
她記得那好像是曾經某個客人給她用來抵房費的東西,那個客人姓唐來著,一臉腎虛的表情,拿東西抵房費的人在客棧裡多了去了。
她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覺得有點不習慣。
回去,再隨便挑個戒指戴上吧。
閒散人員 鋪墊
“啥?前幾天跟我相親那個大哥他媽突然不去跳廣場舞了?”
當大年初八,重新上班的馮卿突然接到了這麼個電話時,有一說一,她聽見她媽說的話,真的有點受打擊了。
“不至於吧,雖然我可能稍微表現的挫了點,但也沒挫到那種地步吧。”
剛剛回到客棧的馮卿緊接著就收到了一個爆炸性訊息,那個跟她相親的大哥一家,不知道為啥,突然間就斷了跟他們家的聯絡。
現在,大哥他媽跳廣場舞甚至都專門步行半個小時去隔壁場子跳了。
這即使在馮卿堪稱輝煌的相親史裡都能算得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你說說你一天天的都幹了些什麼吧。”馮卿她媽堅決認為馮卿可能對那個大哥做了什麼特別喪心病狂的事,甚至一度有要殺到馮卿上班的地方來揍她的跡象。
馮卿嚇得滿頭大汗。
她心說過來揍她倒是小事,可是她媽來了也找不到她人啊。
只不過,馮卿在客棧裡左思右想也都沒能想明白那位大哥究竟遭遇到了什麼,倒是李七回來看見她手上的戒指失蹤了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掌櫃的,你之前的那個戒指呢?”
“嗯?隨手送人了。”馮卿淡定的道。
李七當時心裡就一驚。
隨手送人了?
那東西是唐門家的叛逃弟子前來避難時用來抵房費的戒指,算得上是唐門弟子的一種身份象徵,稍微按一下某處的機關,那枚戒指就會變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