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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被所有人所厭惡,但只要是心中知道這件事是不得不做的……”
“那麼,就算是被人所討厭,又算什麼呢?”
馮卿正在屋子裡對著鼬的小人深情告白,她覺得自己的表情此時此刻一定特別深情,特別專注。
雖然這個鼬做的屬實是有點邪神風,也不知道為什麼邪的這麼厲害,讓馮卿莫名的看著看著就破功了。
唉,看看她的那點工資,都花到了些什麼地方。馮卿感慨著。
好長時間沒給自己的櫃子添什麼新成員了,哪天攢點錢,再添一個吧。
馮卿正在屋子裡感慨著呢,而楚長醉則是慢慢的開始後退。
他退後的腳步都不是很利索,甚至還有點踉踉蹌蹌的,不過他一刻都不敢在門口再待下去,而是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路上還差點撞到了李七。
“等等,你跑那麼快乾什麼?”李七在後面問了他一句。
楚長醉連話都沒有回,而是瞬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然後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掌櫃的在無意間說了些什麼?
楚長醉又抬頭看了眼放在角落的墓碑。
當年的那些人是真的,故事也都是真的。
而掌櫃的,說那些罪惡都需要由一個人承擔。
什麼罪惡?究竟是誰承擔的?
楚長醉這輩子聽過不少江湖密事,但這還是第一件能讓他聽到全身不停顫抖的事情。
因為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聽見的絕對是大事。
大到如果傳出去,這個世界上就會多幾顆腦袋的那一種。
那個曲晚園前輩去世的時間格外的突兀,而就在他去世後不久,江湖之中就多了一個風無痕。
這兩件事看起來似乎毫無關聯。
可是如果將它們聯絡到一起,就可以讓人想到一些驚人的事情……
“小白,你在幹嘛?”外面忽然傳來了掌櫃的聲音。
楚長醉一個激靈,連忙把那個牌位塞進了被窩裡,然後自己露出來了一個小腦袋,“沒幹什麼,你怎麼突然來了啊掌櫃的?”
“我聽李七說你好像身體不舒服。”馮卿微微有些關心的道,“沒事吧?”
“沒事的!”楚長醉露出了自己標準的天真無邪微笑,“掌櫃的,不用擔心我!”
“……行吧。”
馮卿一邊說著一邊從楚長醉屋子裡走了出來,然而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她總覺得小白在瞞著她什麼,可是她又猜不出來。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
或許是由於擔心楚小白,所以馮卿這幾天格外關注他的心情,結果發現,這傢伙最近非但不像有事的樣子,反而變得更勤快了。
勤快的都讓她有些害怕。
“小白啊,過來吃飯吧。”馮卿剛喊了一句,就看見小白飛也似的跑了回來然後瘋狂的往嘴裡塞飯,塞的馮卿光看著就覺得噎得慌。
這幾天楚長醉偏偏就是這樣,把她的話全都當聖旨一樣。
弄的馮卿都有點不好意思。
“掌櫃的,我去後面做飯了。”李七吃完了以後說道,馮卿揮了揮手,“行,我知道了。”
客棧晚上都還蠻安靜的,冬天一般四點半左右就停業了。
太陽也已經落下,馮卿一般會在門口點一個小小的燈,看起來有種既溫馨,又昏暗的感覺。
這種時候一般都是蠻安靜的,但是今天卻是個例外。
馮卿剛準備上樓打遊戲,結果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把她嚇了一跳。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