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冒。”馮卿一邊喝著可樂,一邊聽她朋友在耳機裡抱怨著。
馮卿也沒怎麼在意,畢竟這個boss就是滿地圖跑小怪的,“沒關係,他的手下是多了點,你分散一些,不要只盯著一個地方。”
門外剛剛還沉浸在恐懼之中的白煙兒聽見屋子裡面的對話,忽然間意識到掌櫃的應該在聊的是有關於自己手下組織的事情。
所以儘管她的心中依舊還是很恐懼,她還是連忙把自己的耳朵湊了過去。
“對,我知道他手下很多。”馮卿聽著她朋友越來越暴躁的語氣,開始用哄小孩的語氣道,“不過你不覺得這麼多的人看起來更有意思了嗎?”
她指著螢幕對她的朋友說,當然這純屬站著說話不腰疼,只不過眼下為了安撫她朋友,她也就只能這麼說。
“這些人根本不會太影響你的。”其實如果換成馮卿,馮卿就滿場跑圖釣風箏了,奈何以她朋友的這個操作,這麼解釋起來應該是有點困難。
只不過馮卿看著她朋友下飯的操作,準備還是努力一下。
“而且其實無論來多少人都是一樣的。”馮卿道,“如果是我,我能夠輕而易舉的把他們幹掉。”
“多少人都一樣?”她朋友問。
“對,多少人都一樣。”馮卿喝了口可樂道。
“到最後,把他們全部殺了就好。”
外面的白煙兒心中又是一陣狂跳。
剛剛的風無痕似乎是在和手下人商量著一些事,而風無痕卻說“多少人都一樣”。
就算是談論著殺人,也就像是在說一件非常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樣。
這種莫名的氣勢幾乎破門而出,糊了白煙兒一臉。
白煙兒此時的心裡已經七上八下了,
這風無痕,怎麼說話說的這麼狂妄?
就算是武林盟主或者一剎間的教主,恐怕都做不到說“多少人都一樣”的話吧?還是說風無痕真的已經自大到這種地步了?
白煙兒見過的可怕的人多了,但無論他們本人究竟有多麼的可怕,或者他們本人有多麼的殺人如麻,他們也都不會有這樣的語氣。
因為人終究是人,就算是再冷酷無情的人,他們在面對同類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絲動容的。
但是隻有這個人不一樣。
從他的語氣裡,白煙兒是真的能聽出來他是真的對於殺多少人毫不在乎的,那種感覺就像……
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玩一個遊戲一樣。
她微微的皺著眉頭,悄悄地湊了過去,終於按捺不住了,想要看看這個狂妄至極的風無痕,還有正在跟他說話的那個人現在究竟是什麼樣子。
白煙兒自然知道這是個很冒險的事,如果不是屋子裡那人說話的語氣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做。
馮卿原本想等她朋友把怪打完呢,結果她朋友一個勁兒的磨磨蹭蹭,把馮卿等的不耐煩了。
她就隨手架好了拍攝架子,又打了個光,準備自己先拍。
其實上次拍完那個抖音之後,馮卿就又搞了個稍微正規點的裝置,換了個亮堂堂的補光燈,反正她也認識不少朋友,給她弄一套也不貴。
她把手機攝像頭架在了門口,然後自己坐到了小馬紮上——因為那個影樓風漢服的裙襬實在是太大了,馮卿不得不事先把屋子裡的桌子椅子都推開,才能把那個裙子完整的放下。
在能把人閃瞎的燈光下,馮卿感覺衣服上面的金線都開始跟著閃閃發光了,這讓馮卿有了種自己可能不是窗簾精的錯覺。
門窗都已經鎖好了,防止別人看見,馮卿自己也知道自己這身打扮太過驚世駭俗,如果被看見了很容易招惹是非。
而當抖音的攝像頭開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