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只等著日後花朝都對這群人出手。
他知道那個傢伙一定會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來的。
深夜,徐二郎坐在燈火通明的一剎間山上認認真真的讀著一些剛來的情報。
一剎間坐落在一座深山之中,那座深山本來是一個人跡罕至之地,不過一剎間現在已經算得上是江湖中智手可熱的門派了,所以即使是這樣的深山老林,也多了不少商人和聚居的村落。
這就是常說的富在深山有遠親吧。
能住在這裡的人也都不算是什麼普通人,他們大多有親戚在一剎間上給他們做靠山,總而言之,儘管在這易守難攻的深山老林裡住,但這終究也不算是什麼太過淒涼的地方。
望著遠處燈火輝煌的山脈,還有即使在這麼遙遠的地方都能聽見的歡欣熱鬧聲,徐二郎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把筆放下。
實在是有點太吵了,有些影響他的心情。
他記得前段時間自己去過的那個客棧也挺吵的,尤其是在白天,但是徐二郎坐在那裡面的時候,卻並沒有感覺像現在這樣的心煩意亂,甚至有時候還挺喜歡聽周圍客人們的閒談的。
這兩者究竟差在了哪?
他在信上面寫的全部都是自己這幾天在客棧打聽到的事情,他想要把自己腦子裡的東西全部都給寫出來,然後再拿給教主,對於徐二郎來說,教主才是他放在了人生之上的 聽命於誰 鋪墊
這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敏感的問題。
徐二郎不敢怠慢,立刻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花朝都最近似乎並沒有暴露風聲的打算,正在私下裡準備著什麼。”
“左右也不過是想查出究竟是誰出賣了他罷了,他怎麼查都查不出來的,畢竟他可不知道怎麼利用那些人的人心。”
徐二郎點頭稱是。
教主吩咐了一些事情後就準備離開了,可能是回到自己在山頂上的房子裡,又或者是有了一些閒情雅緻,準備再去看一看燈會,然而這時,徐二郎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又問了一句,“您上次讓我跟那幾個有名的情報部門都聯絡過了,他們都願意散佈一些我們送過去的訊息,只有花辭樓沒有答應。”
“花辭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