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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卿在柳清霜剛走的時候心說總算是送走了一位大佛,可是等他真的離開後,心裡又有些好奇。
她開啟了監控,想要看看柳清霜究竟去哪了。
剛好,柳清霜從樓上下來時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來到了夥計那邊。
他必須得向這群人彙報一下掌櫃的戒酒的成果,雖然目前來說並不理想,不過柳清霜倒是覺得自己今天太值了。
“原來你就是柳清霜啊。”他剛剛湊近,就聽見那個店裡的一個小姑娘對著他這樣說道。
哦?被認出來了?
柳清霜有些驚訝。
“看來你們已經在我上樓的這段時間調查過我了。”
“當然,我們怎麼敢無緣無故的讓你去見掌櫃的。”安火莎希理所當然的說道。
柳清霜笑著搖了搖頭,“大可不必,你們只要問,我就肯定會說的。”
“掌櫃的現在怎麼樣了?”
“她……一次應該還沒有辦法能讓她放下酒杯,再多來幾次恐怕才會好。”柳清霜道。
“不過,不管掌櫃的怎麼樣,你恐怕都要倒大黴了。”安火莎希笑著道。
柳清霜微微一愣,道,“我?”
“你還不知道嗎?”安火莎希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幸災樂禍的道,“剛剛外面有一個人想要進來找你,只是客棧裡不能打架,所以他並不敢對你出手。”
“不過他現在就在客棧裡。”
誰會來找他?柳清霜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道,“我不認識那個人。”
“你真的不認識?”安火莎希道,“他可是對你瞭解的很呢。”
柳清霜皺著眉,在腦子裡微微的過了一遍,誰才可能是安火莎希所說的那個人。
哪有人會來找他打架?
他左思右想,剛想否認,卻忽然靈光一閃。
唉,對了,最近……
柳清霜忽然想了起來。
最近確實是有一個纏著他,試圖從他身上發掘出什麼線索的人。
也就是上次酒會上時,柳清霜接到的那封信上面寫的那個人。
——一剎間的某個殺人無數的魔頭。
但柳清霜跟他不是門派之間的恩怨,只是一點小小的私人恩怨。
一剎間的那群人都是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他們一旦盯上了什麼人或者東西,那一定會千方百計的糾纏,絕對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敢來。
柳清霜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如果你暫時不想跟他交手,那倒不如留在我們客棧裡。”安火莎希道,“我們客棧最安全了,有掌櫃的在,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客棧裡面動起手來。”
——馮卿就是在這個時候開了攝像頭的。
她開的是廚房的位置,這裡的攝像頭放在了一個特別隱蔽的地方,因為她總覺得李七總時不時的朝著鏡頭這邊看一眼,甚至眼中還經常帶著絲莫名的懷疑。
她也不知道自家廚子怎麼 結伴而行 鋪墊
在大部分人的人生裡,其實都碰不到那種看起來像小說人物一樣的角色,所以一旦碰到,可能都會終身難忘。
而柳清霜對於馮卿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
單說他的長相,這張臉放出去,就能讓人想到許許多多的東西了,就更別說眼下,馮卿突然發現這人背後可能存在一段曲折離奇的故事。
不不不,這種事不好說,現代都不能隨隨便便給人下個定論呢,更何況古代了,這可是跟人生有關的事情,不能瞎想。
馮卿鑿了鑿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稍稍純潔一點。
她心說別人的人生跟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