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醉大概能夠猜的出來對面的那個人來這裡究竟是什麼目的。
想要讓掌櫃的屈服,又或者……是讓她死。
花朝都是朝廷最忠心的狗,對他來說,江湖中人大部分也只不過是麻煩罷了,只有把他們全都掌握在手中,才算是能稍微放心一點。
只是……
掌櫃的是那種甘願屈居人下的人?
只不過……
楚長醉也忽然露出了玩味的笑。
他也很想知道,掌櫃的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花朝都的原因是什麼。
眼下,江湖之中敢說自己可以擺脫一部分朝廷控制的門派,僅僅只有一剎間和丐幫,前者是魔教,後者人員組成散漫,很難將他們組織到一起。
儘管他已經猜出來了掌櫃的身份,但是他卻不清楚掌櫃的這麼多年在西域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建立了什麼勢力。
之前,楚長醉曾經得到過訊息,那就是掌櫃的背後的確是有很大的勢力,可惜他卻從來都沒有親眼看過。
如果可以趁機一探究竟……那麼他們在這裡看看熱鬧又何妨呢?
馮卿突然聽見對面的美人說道,“只不過……”
“只不過?”
“我難道,就要這麼唱嗎?”
他唱一場可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
周圍所有人聽見花朝都的這句話心裡都咯噔一聲。
只有馮卿……還在傻樂傻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