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
而這小吉祥,也當真值得她善待、寵愛。
炤寧回到房裡,師庭逸把吉祥接了過去親自抱著,又叫人把放在東次間的小房子給它安置到寢室一角。
炤寧少不得又要重新更衣、綰髮。這一次,卻是沒人數落她和吉祥,反倒都挺為吉祥高興的:小傢伙有福了,往後多了一個寵著它的燕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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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請安的路上,坐在馬車裡,師庭逸撿起那個她不願回答的問題:“頭髮是怎麼回事?”
炤寧有點兒窘,拍了拍頭,“有一次喝醉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把燈燭打翻了……我明白過來的時候,被褥都燒起來了,髮尾也燒焦了……從那之後,紅蘺她們要不就寸步不離地守著我,要不就熄了燈燭才去外面歇下。”
“……”
炤寧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額角。
師庭逸把她攬到懷裡,“傻丫頭,你這個傻丫頭。”她是不是把曾經所有的惱恨不甘都發洩到了她自己身上?死裡逃生,醉生夢死……她吃了太多的苦。
“我現在不是很少喝酒了麼?”炤寧沒心沒肺地笑了笑,“這件事,你以前無從問起,我也不好意思說,可不是故意隱瞞。”
“我是心疼。”他收緊了臂彎。他怎麼會怪她?
“心疼啊,”炤寧想了想,“對我好一點兒就行了。”
“不止這些,我還要相信你。”他一直記得整件事的癥結,鄭重許諾,“不論何事,等到你確切的說法之前,我都會順著你的意願行事。我發誓。”
“那就對我太好了。”炤寧笑著看他,“你當心把我慣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