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麼?”
久違了的一聲四哥,險些讓他的淚掉下來。他知道,她問的不是傷,“疼。”
“我也疼。撕心裂肺抓心撓肝的疼。”
師庭逸反身落座,把她安置在膝上,緊緊的擁住她,“是我不好。怎樣你才能好過一些?你說,只要我可以做到。”
“我們好好兒說說話吧。”炤寧把臉埋在他肩頭,不讓他看自己。告訴自己,權當醉了,暫且貪戀片刻他懷抱的溫暖。
過往中跳到他懷裡、背上的情形,總在夢裡出現。夢裡的彼此,笑得那麼開心。
“也許每個人的歡欣都是有限的,容不得肆意揮霍。”她說,“爹孃太疼愛我,疼愛的過分了,我失去了他們。後來你對我太好,也過分了,我只能再失去你。”
師庭逸聽得心裡疼的一抽一抽的,“胡說。不準這麼想。”
她環住他頸部,用額頭去蹭他的下顎,“在外面的時候,每次聽說你打了勝仗,都為你高興。平日都不敢承認怨恨你,只寬慰自己:你只是欠我一份信任。這輩子你給不了,下輩子我再跟你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