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不想就說:「可、可以的哦,我們去那時,桑島老先生會給我們吃桃子。」
「啊,那位培育師叫桑島嗎?」
伊澤杉又問:「他修煉的是哪一支呼吸?」
「雷、雷之呼吸……」
山田覺得自己要跑不動了,啊,身邊的森柱還在跑,還跑的那麼輕鬆!
「哦哦哦!雷之呼吸嗎?」
伊澤杉眼睛一亮:「音之呼吸就是從雷之呼吸衍化而來的啊,回頭一定要登門拜訪一下。」
山田此刻腦子徹底下崗,他幾乎是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您又不用音之呼吸。」
伊澤杉隨口說:「我的森之呼吸很難分類嘛,雖然日輪刀是深綠色的,但也綜合了水之呼吸的一些要點,可能是我的錯覺吧,總覺得刀刃顏色有點從深綠變成藍綠色。」
山田聽到森之呼吸的說法,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吐槽脫口而出:「啊,您果然是柱吧。」
話一說出口,山田心裡咯噔一下,覺得自己戳到了對方的痛腳,藥丸!
伊澤杉摸了摸鼻子,還沒等他說話,身邊的小個子突然一個急停,然後二話不說五體投地:「十分抱歉,是、是我冒犯了!」
伊澤杉眨眨眼,他隨手扯著山田起來:「沒什麼啦,柱什麼的也只是一個稱呼,反正都是在努力殺鬼,大家沒什麼區別。」
……只要給足工資,說他是低階隊員他都不在意
山田聽後還沒反應過來,他呆滯地看著伊澤杉,然後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伊澤杉哈了一聲,他仔細看了看,嘴角抽搐,原來這小子跑的太快太疲憊,大腦缺氧暈過去了。
伊澤杉搖頭,他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索性將這小子扛在肩膀上。
他拿起山田的小本子掃了一眼,找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早說去這裡嘛。」伊澤杉小聲嘀咕:「算了,之後我帶著你跑吧。」
說完,伊澤杉扛著山田嗖一下在林木之間飛奔起來。
大約半小時後,山田醒了過來,他癔症了幾秒鐘,猛地反應過來之前都發生了什麼,正要再度道歉時,伊澤杉打斷了他。
「行啦,我沒生氣,先幹活吧。」
伊澤杉指著不遠處的村落:「我們到目的地了。」
山田:「…………」
他一臉懵逼:「到了?明明傍晚前才能到達的……」
伊澤杉聳肩:「我帶著你跑,速度會更快,說起來你好輕啊,沒吃飯嗎?」
山田聽後整個人搖搖欲墜,心中悲憤衝破了對柱的畏懼。
他猛地抓住伊澤杉的袖子嗷嚎大哭:「長得矮還吃不胖是我的錯嗎?!我也想變得高大有力起來啊!!」
伊澤杉:「…………」
之後山田可能破罐子破摔,將之前的恭謹和敬畏拋開,一邊哭一邊說自己的事了。
山田的經歷其實也是大部分隱部隊隊員的經歷。
他們的家人和親朋死於惡鬼襲擊,或者是幼年被收養,或者親眼目睹親人去世,最終因為對惡鬼的仇恨和獨自生活的無助,加入了鬼殺隊。
但這些人沒有劍術才能,無法使日輪刀變色,就只能進入隱部隊做前線戰士的支援。
隱部隊的人看到最多的不是劍士大發神威斬殺惡鬼,而是更多隊員死在與惡鬼的戰鬥中。
隱部隊負責後勤支援,他們才是最先到達戰場的人。
有的隊員死後連屍體都沒有,只有破碎的日輪刀證明他們存在過。
「我也很想戰鬥。」
山田哭唧唧地說:「看著比我小那麼多的孩子都在努力,可我卻只能躲在遠處看著,等隊員獲勝後才敢出來幫忙,我心裡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