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豬頭少年聽了灶門炭治郎的介紹,這才慢吞吞地湊過來,但依舊躲在灶門炭治郎身後。
我妻善逸不解地說:「你怎麼了?」
嘴平伊之助的嗓子似乎受傷了,他的聲音含糊不清。
「……你們,為什麼和一棵樹說話?」
伊澤杉:「…………」
灶門炭治郎:「…………」
我妻善逸:「…………」
灶門炭治郎連忙壓著嘴平伊之助道歉:「伊之助,這是伊澤先生,怎麼能說他是樹呢?」
我妻善逸癟嘴,低聲吐槽說:「如果他真能吸收葉綠素,那和樹也沒什麼區別了。」
嘴平伊之助抓著灶門炭治郎的衣角,還是不敢露面。
他含糊地咕嚕了幾聲,我妻善逸湊得近,聽到了一句:「……可怕的氣息。」
我妻善逸心中一動,他看了看依舊面帶微笑的伊澤杉,再看看嘴平伊之助,是伊之助察覺到什麼了嗎?
灶門炭治郎還在幫嘴平伊之助解釋:「伊澤先生,伊之助他從小在山裡長大,很多常識都不懂,實在抱歉。喂,伊之助,聽我的,道歉。」
伊澤杉看了看豬頭少年,他若有所思地說:「……他不是不懂,是感覺很敏銳吧。」
如果嘴平伊之助是在山裡長大的,那的確有可能察覺到他身上屬於【山主】一側的氣息。
伊澤杉打量著嘴平伊之助腦袋上的豬頭:「為什麼一直戴著豬頭套呢?」
灶門炭治郎小聲說:「伊之助是孤兒,好像這個是撫養他的野豬大人。」
伊澤杉瞭然,他看向灶門炭治郎:「柱們都去看過禰豆子了,雖然他們各自心裡都有疑惑和不滿,但他們願意給禰豆子一個機會,希望你們兄妹今後繼續努力。」
灶門炭治郎重重點頭:「嗯啊,我下午去見主公大人了。」
被產屋敷耀哉好好鼓勵了一番的少年看上去元氣滿滿,朝氣蓬勃:「我會繼續努力,打倒鬼舞辻無慘的!」
伊澤杉上下打量了一下灶門炭治郎:「……有這個信念是好事,你先想辦法提升實力吧。」
灶門炭治郎:「我會的,等傷好了就修煉。」
隨即灶門炭治郎又問伊澤杉:「自從我成為隊士開始出任務後,身邊就有紫藤花的味道,那是您身上的氣味嗎?」
伊澤杉笑了笑:「你發現了?」
「嗯,在主公大人的宅邸時嗅到了您身上的氣味。」
頓了頓,灶門炭治郎又擔憂地看著伊澤杉:「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您身上的傷很嚴重吧?」
灶門炭治郎感激壞了:「我聽忍小姐說了,您為了我和禰豆子特地趕回來,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伊澤杉搖頭:「並非是因為你的事,我有別的情報向主公大人匯報。」
「可是我和禰豆子也因您的建議而得到了大家的寬容。」
灶門炭治郎認真地看著伊澤杉:「這是事實,我會銘記於心,以後若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請一定告訴我!」
伊澤杉怔了怔,他仔細看著灶門炭治郎,少年眼神澄澈明亮,伊澤杉不由自主地微笑起來。
「好,那以後有事就麻煩你了。」
灶門炭治郎大喜:「我會努力派上用場的!」
他們幾個人聊了幾句後,灶門炭治郎看伊澤杉的臉色不太好,就告辭離開了。
嘴平伊之助跟著灶門炭治郎也走了,不過走的時候,這個豬頭少年一步三回頭,似乎想要靠近卻又很害怕。
無獨有偶,我妻善逸也是如此。
最終我妻善逸在離開病房後,還是單獨返回來了。
伊澤杉挑眉:「……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