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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伍獻和伍渙先回府,伍子昂獨自進了宮。即便夜已經深了,但宮門守衛看到他後立刻放行。越接近皇宮最深處,伍子英的腳步越快。途中已經有宮人告訴他皇上現在何處。快到西暖閣時,看到屋內的燭火燃著,伍子昂在心疼之餘又格外不悅,皇上又不聽話了。
西暖閣內,溫桂坐在牆角打瞌睡。冷風吹進,他猛然驚醒。當他看到進來的人時,他差點高興地跳起來。
&ldo;溫公公,皇上歇了嗎?&rdo;
&ldo;王爺,您可算是回來了!&rdo;溫桂壓低聲音,激動萬分,&ldo;皇上的頭疼病犯了,也不肯叫太醫。還在裡頭批摺子呢。&rdo;
伍子昂擰了眉,脫下棉袍:&ldo;我這就進去。&rdo;
&ldo;您快進去吧。&rdo;
溫桂接過棉袍,把人推進了裡屋。
掀開棉布簾子,伍子昂一眼就捕捉到了正坐在炕上專心批閱奏摺的人。對方的眉心緊鎖,面色也不大紅潤,一手正在額角處揉按。伍子昂輕聲走到炕邊,抬手抓住了那人的左手。揉按額角的手被溫暖的大掌包住,秦歌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他以為自己眼花了。
&ldo;皇上,我回來了。&rdo;拉下秦歌的手,吳子昂笑得溫柔。
&ldo;子昂?&rdo;秦歌眨了眨眼睛。
&ldo;皇上,您不是答應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嗎?怎麼夜都深了,您還沒歇?&rdo;把秦歌手裡的筆抽出來,伍子昂沈了臉。
秦歌沒有說話,而是瞪著伍子昂。瞪了好半晌,他這才回過神來。忍著喜悅,他抽出手冷冷地說:&ldo;梁王真是好大的膽子,未經朕的傳喚竟敢私自進宮。&rdo;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
伍子昂呵呵笑了,單膝跪下:&ldo;那皇上就罰我給皇上洗腳吧。&rdo;
單手把伍子昂扶起來,秦歌嘴角勾起:&ldo;你這個潑皮是越來越不把朕放在眼裡了。&rdo;
伍子昂很自覺地挨著秦歌坐下,一本正經地說:&ldo;皇上冤枉我了。我不僅把皇上放在眼裡,更是把皇上放在心裡。&rdo;
秦歌的心陡然怦動,他別過臉,這潑皮說得什麼混話。屋內充斥著曖昧的情愫,伍子昂湊近在秦歌發紅的耳根處說:&ldo;皇上,我餓了。&rdo;
秦歌的心跳得更快,他避開伍子昂,揚聲道:&ldo;溫桂,給梁王拿吃食。&rdo;
&ldo;奴才已經派人去拿了。&rdo;
屋內又陷入靜謐,秦歌拿起一份奏摺掩飾心動。伍子昂稍稍退開,不再&ldo;調戲&rdo;秦歌,而是問:&ldo;皇上,我今晚可能在宮裡歇歇?&rdo;
&ldo;你都這麼問了,朕能把你趕出去不成?&rdo;這個潑皮。
&ldo;嘿嘿。&rdo;伍子昂嗅著皇上的味道,多日來的思念才算是填平了一點點。
把秦歌手上的奏摺拿開,伍子昂說:&ldo;皇上,夜深了,您該睡了。&rdo;
&ldo;朕不困。&rdo;頭似乎沒那麼痛了。
&ldo;不困也得歇著。&rdo;伍子昂翻開那本奏摺看了看,&ldo;這些事讓他們自己拿主意便是。皇上什麼都做了,最後養出的都是一群廢物。&rdo;丟了奏摺,他拿過皇上的茶碗大口喝完。秦歌眼睛微眯,這個潑皮,可他又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
&ldo;皇上,奴才進來了。&rdo;書香門第論壇
伍子昂沒有動,還是挨著秦歌。溫桂端著託盤進來,放下吃食後他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