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瓊開始深思,嚴剎這到底是怎麼了?跟變了個人似的,讓他越來越糊塗。怎麼感覺這人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折騰他了?若真是這樣那就糟糕了,他不要天天在chuáng上躺著,他要跳舞,要教孩子跳舞,要吃辣鴨頭喝米酒,還要練劍,還要……
「你的適應力qiáng了一點。」上方的人突然開口,月瓊嚇了一跳。等他反應過這人說的是何意後,他的臉嚇白了。嚴剎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將軍。」求饒。
嚴剎捏著月瓊下巴的拇指來回蹭了蹭:「你當自己是什麼?」
月瓊動動嘴唇,憋出一句:「公子。」男寵。「嘶!」下巴好疼。嚴剎放開了手,月瓊沒有力氣揉下巴。嚴剎盯著他,在對方越來越緊張時他重新拿起書,月瓊暗呼口氣,把頭埋在被窩裡,這人真是不對勁。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月瓊又來了睏意,最後就那樣枕在嚴剎的肚子上睡著了。嚴剎靠坐在chuáng上沒有動過,一直到太陽落山時月瓊醒來,他才讓嚴墨拿晚飯進來。
月瓊不知道自己的適應力有沒有變qiáng,他還是在chuáng上躺足了八天才恢復了精氣神。下chuáng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練功房」,讓他感動的是孩子們竟然已經在那等著他了。問了才知道是嚴墨告訴他們的,月瓊從來沒有這麼感激過嚴墨,為什麼他以前總覺得嚴墨和徐大夫一樣喜歡助紂為n&uul;è呢,明明就是個大好人。
忘了之前受到的打擊,月瓊很快就投入到了教孩子們學舞的熱情中。孩子們的感情是那樣的直接,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
二月末了,嚴剎還是沒有送月瓊回去的意思,再過幾天就是他迎娶公主的大喜日子,月瓊猜不透嚴剎究竟打算如何安置他。這裡好是好,可一直不回去洪喜紅泰、樺灼安寶會擔心吧,也不知他們是否知道他在這裡。
自從嚴剎第二次出爾反爾後,月瓊每晚都會被嚴剎吃一次,也許他的適應力確實好了些,第二天他能扶著腰下chuáng,雖然跳舞是勉qiáng了些,可教孩子們沒問題。練了半個多月,孩子們學會了一曲很簡單的舞蹈──漁童,是月瓊給他們編的。
二月三十這一天,離嚴剎迎娶公主的日子還有五天。早上,前一晚被折騰過的月瓊仍在睡,嚴剎已經起身了。chuáng帳放下,嚴墨送來熱水,並給月瓊拿來一套新衣裳。嚴剎安靜地洗漱吃了早飯後就出去了,chuáng上的人長發散落在枕間,寶貝木簪擺在chuáng頭顯眼的位置。門關上,chuáng上的人睜開了眼睛。躺在chuáng上發了會呆,他拿過自己的桃木簪子,端詳了許久,然後深深嘆了口氣坐了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的身子青青紫紫,還有紅點。掀開chuáng帳,從chuáng邊的矮几上拿過衣裳,月瓊愣了,嚴剎又給他換衣裳了。與昨天月牙白的那身不同,這次卻是以綠為主。
花了些時間穿了衣裳,月瓊下chuáng,腳剛著地,門口就傳來嚴墨的聲音:「月瓊公子可醒了?」
「啊,醒了,我起來了。」
門推開,嚴墨端了水盆進來,月瓊不管身子有多不適,他立刻起身走了過去,從嚴墨手上接水盆,並說:「謝謝。我自己來。」他可以接受嚴剎給他端茶倒水,但若是嚴墨,他卻萬萬不能用。
嚴墨晃過他,把水盆放到架子上:「王爺吩咐,月瓊公於今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