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開遠又沉思了半天,問:「公子的胃口如何?」
「想吃火鍋。」
徐開遠愣了,看了眼王爺呵呵笑起來:「那公子的胃口還算不錯。」
月瓊點點頭,他就是被n&uul;è待過的肚子難受。猶豫了半天,他還是說:「嗯,似乎,有點管用。」
徐開遠反應了一會,這才聽出月瓊是說什麼,還是呵呵笑了幾聲,對王爺點了點頭。「公子的這種情形再過幾日就會慢慢減輕,一個月後就不會再有任何不適之症了。」
大眼瞬間亮了,月瓊摸摸肚子:「那是不是,這一個月,我都不宜,嗯,服侍王爺?」
「呵呵呵,」徐開遠笑,道,「對,這一個月公子都不宜侍寢。」
月瓊非常不給面子地呼了口氣,在小山發怒前立刻保持應有的矜持,可眼裡的歡喜卻是怎麼也遮不住。
徐開遠起身笑著離開了,月瓊突然回過神來,怎麼徐大夫沒把他帶走?樂極生悲的人垂下眼,左手捂上肚子,等著這座山發話。突然一陣眩暈,他身上的衣服被扯開了,月瓊嚇得驚叫:「將軍!徐大夫說!」話來不及說完。
粗糙的大掌在他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剛硬的鬍子扎得他臉疼、嘴疼,肚子上的皮沒一會就被那隻滿是繭子的大手摸得發疼。最終,左手忍不住按上這人的手,再摸他的皮就要掉了。手不摸了,但也沒有離開,扎人的鬍子從下巴一路扎到鎖骨,月瓊的心跳得極快,不是因為情動,而是因為害怕。
「你何時才能適應?」不悅的人啃咬月瓊白皙的鎖骨和右肩。
「將軍,天賦,異稟。」一如既往的回答,右胸頓時刺痛。他就不明白了,他說的是實話,這人為何要生氣?左手突然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月瓊嚇得差點叫出來。
「用手。」嚴剎粗嘎地下令。月瓊咽嚥唾沫,用手?有點噁心。
綠眼深沉,月瓊趕忙單手脫掉嚴剎的褲子,掙紮了半天,他才不願地摸上這人異於常人的巨大。這個姿勢並不舒服,嚴剎翻身把不甘願的人抱到腰上,讓他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分身。
「將軍,」極度排斥用手的月瓊好心地提議說,「大過年的,您要不要,喚別人來?」
綠眸微眯。「你想用嘴?」
月瓊立刻閉嘴,殺了他他也絕不會用嘴!專心上下擼動,他心裡念著:快點出來快點出來……
左手無力地搭在嚴剎的腰上,頭枕在他堅硬的肩膀上,月瓊滿腹疑惑。自從這人那回把他壓在身下n&uul;è待他後,這人就變得好奇怪。今夜怕是他成為這人的男寵後頭一回「做」完沒有暈死過去。可是這回的代價卻是他的左手跟右手一樣,抬不起來了。想到剛剛手掌黏答答的感覺,月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摟在他腰上的手在他身上來回撫摸,月瓊很想問他何時能回去。自從進府之後,他就再沒跟這人同chuáng共枕過了,他很不適應。
在他腰上的皮快被磨掉時,那隻手終於不摸了,而是攬緊了他。月瓊不解地抬眼,這人最近真的很奇怪。嚴剎閉著眼,不知在想什麼或者什麼都沒有想。看了他一會,月瓊躺好,他從不會去揣測嚴剎在想什麼。只是此時的氛圍讓他很是疑惑,這樣相擁地躺在一起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可那時,嚴剎身邊只有他一人,如今他是最不得寵的公子,按理說能這樣躺在他身邊的人不該是他才對。還是自己的chuáng躺著舒服,躺在這裡他總怕這人又突然慾火上來,把他做到只剩半條命。這也不是沒有過的。
睜眼撐了半天,月瓊實在撐不下去了。抬眼,見這人還閉著眼睛,但沒睡著,他眨眨已經酸澀的雙眼,壓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