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昨晚吸了你一晚上的血,我除了中途不小心睡著了幾次,其餘時候,我都仔細看著。”
赫連啟:
大夫看見赫連啟的表情,他說道:“公子,你放心,昨晚老夫一晚上都盯著,這些蟲子並沒有鑽進公子的體內。”
白小玲有用黑布將木盆罩著,她一臉無趣的表情,要是大夫不拆穿她,她還可以繼續嚇嚇他。
醫館的門外,有人在敲門,“大夫,在嗎?”
這是沈琮青的聲音。
白小玲一下子跑了出去,沈琮青見到白小玲,他連忙上前一步,“小玲,你沒事吧!”
“我沒事。”沈琮青握住她的手,她在他耳邊小聲道:“可是五皇子赫連啟受了傷。”
“他傷得如何?”
“已是沒有大礙,但是據他所說,傷他之人,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侍衛無影。”
“我進去看看。”
“嗯。”
沈琮青進入赫連啟的房中,她就在外面。
“大夫,昨天的診金是多少?”
“姑娘,昨日救了公子的主要是你。”
白小玲笑著,“那也得付診金。”
“那就付二十兩銀子吧!”
“嗯!待會兒我讓相公結給你。”
她這次出來得很急,並沒有帶銀子。
沈琮青和赫連啟在房間裡面聊了約莫半個小時,沈琮青出來,讓他的人將赫連啟送走了。赫連啟走之前,他看了白小玲一眼。
白小玲只對他說道:“弟弟呀!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再調皮了,若是再被人暗算,姐姐可就不救你了。”
原本還想與她道別來著,但是聽她這麼說,簡直快將她氣得吐血。
他堂堂五皇子,她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叫他弟弟。
再說了,把兩人生成八字拿出來比比,他還不信他就比她小。
赫連啟未發一言,他被兩個人扶著上了馬車,然後馬車離開了。
赫連啟走了以後,白小玲和沈琮青也進了馬車。
白小玲問道:“琮青,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如實稟告皇上。”
“昨晚的黑衣人抓住了嗎?”
“抓住了幾個,但是輕功最好的一人逃走了。”
她湊近他,然後小聲道:“真的是赫連白的人?”
他對她點了點頭。
東宮。
赫連白本在練字,無影來報,“太子殿下,昨晚任務失敗,我們此行的人除了我之外,全部被沈琮青抓住了。”
赫連白抬眼看他,眼眸之中皆是惑色,“無影,你在說什麼?”
“太子殿下,你昨晚傳我暗令,讓我夜裡截殺赫連啟。”
暗令?
赫連白摸了摸身上的暗令,暗令可以號召由無影為首的一隻精銳隊伍,而暗令,是號召他們的唯一憑證。
暗令不在他的身上。
無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拿出暗令,“太子殿下,暗令在此。”
赫連白眉頭緊皺,“無影,你說清楚,本宮是何時何地將暗令給你,然後又是如何命令你?”
“前天夜裡,您身邊的一個侍衛將您的暗令給我,而伴隨給我的,還有兩張紙條,紙條上面的字,是太子殿下您的親筆。我見暗令在此,又見有您的親筆題字,便沒有多想,昨夜便組織人行動了。”
“紙條何處,取來看看?”
無影拿出紙條,這兩張紙條上的字的確是他所寫,一張寫著“赫連啟”,一張寫著“死”。雖說這兩張紙條上的字皆是他寫的,不過這兩張紙卻不同。
一張紙是德縣產的,一張紙是杞縣產的,若是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