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紅紅的耳朵,輕輕咬了她的耳垂一口,而她全身彷彿觸電一般顫了一下。
“你你”
讓她這兩天老是撩撥他,讓他忍得難受,這是對她的懲罰。
她正打算逃開,卻被他禁錮在懷裡,動不了。
他將匕首遞到她的手裡,說道:“小玲,這把匕首跟著我許多年了,我現在把它給你,你想我的時候,就看看這把匕首。”
“誰會想你。”她的話雖然是這樣說,卻將匕首給收了起來。
二人吃過早飯以後,白小玲便送沈琮青出去,在將軍府門口的侍衛們瞧見了吳順手裡的一大包行李,他們有些傻眼,大家都只帶了一小袋東西,吳順竟然帶了那麼多東西。
一個侍衛笑道:“吳順,你是回來汴城住了一段時間,真學會了講究了?以前我們在外行軍打仗,一身衣服穿一個月,為了減少自身負重,只帶乾糧和水,你這個架勢,是想將整個家都搬到茂縣去?”
吳順的嘴角抽了抽,然後看向沈琮青,沈琮青的一隻手握住白小玲的手,另外一隻手護在她的身後,他淡淡說道:“這些東西不是小順的行李,而是我的。”
剛才說話的侍衛,臉色不太好,他連忙向沈琮青行禮道:“將軍,屬下剛才口無遮攔。”
聽了那個侍衛的那些話,白小玲有些愧疚地看向他,她是不是讓他在屬下面前丟臉了?
而他卻說道:“無妨,這些行李都是夫人為本將軍收拾的,你們若是嫉妒,大可以娶一個這麼賢惠的妻子。”
剛才說話的侍衛嘴角抽了抽,“是,將軍。”
吳順又說道:“還有昨日我讓你們嘗的那一口酒也是夫人釀的。”
侍衛聽到此處,眼睛裡面放著光,“吳順哥,那酒真的是夫人釀的?”
“自然。不過夫人現在懷著孩子,沒釀多少酒,等到我們處理好茂縣的事情,說不定夫人就生了,到時候夫人會親自釀酒,為我們接風洗塵。”
吳順這麼說,也是自己嘴饞,昨夜白小玲給他們的一瓶酒,那可不僅是聞著香,喝了一口之後,酒香繞齒,到了今早還口留餘香,他都不捨得刷牙。
吳順都這麼說了,白小玲當然要有所動作,她對著各位侍衛說道:“若是你們解決完茂縣之事,平安歸來,我定準備了好酒好肉為你們接風洗塵。”
十來個侍衛一聽,開心地不得了,他們齊聲道:“多謝嫂子。”
白小玲做的飯菜,他們可都吃過一次,那還是在蓮花村的時候,如今想著那個味道,還嘴裡直流口水。若不是幾年沒回家,著急回家探親,他們真想在那時候多留一會兒,好吃了晚飯再走。
有專門的一輛馬車裝著他們的行李,跟在隊伍的最後面,其實按照時辰來講,現在早該出發了,但是他還是有些捨不得走。
“小玲,我離開以後,你可千萬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若是西城烈來將軍府強行要人,不可與他直接衝突,有時候也可以服軟一下,一切等到我回來再說。”
她看了看早就準備好的侍衛們,然後說道:“琮青,弟兄們都等著呢!”
“反正都等了這麼久了,再多等一刻也無妨。”
他們齊聲道:“是呀!嫂子,多等一刻也無妨。”
只要想著他們回來以後,會喝到白小玲釀的酒,吃到她做的飯,別說再等一會兒,就算等到今天天黑再走,他們也樂意。
他們都這麼說,白小玲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劉氏被老嬤嬤扶著出來,她雙手捂住沈琮青的手,眼睛裡面閃爍著淚花,“琮青,你這次要出去做事,會不會有危險?”
想著上一次,他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