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男人也說道:“你們要是再這麼蠻不講理,我就去官府告你們,將你們當作暴民全部抓起來。”
二柱子一聽,也就不搭腔了,一旦被官府那幫人抓起來,不管有沒有理,都是先被一頓毒打,他可是家裡的頂樑柱,如果被打出一個好歹來,他的爹孃可怎麼辦。
白小玲說道:“柱子哥,多謝你和鄉親們的好意,你們對我沈家的情,我白小玲會記在心裡,這件事情現在是我的家事,就讓我自己來處理,都回去吧!”
二柱子不放心,“小玲,你一個姑娘家,這樣的事情怎麼處理,我就算幫不了什麼忙,也得在你旁邊站著,省得別人欺負你。”
林二狗也說道:“小玲,我也不走。雖說我現在也沒有多大用處,不過他們要是想動你,我可第一個不答應。被官府的人帶走我也不怕,我上戰殺過敵,難不成還怕那群自會欺負自己人的軟蛋不成?”
“那成,你們就在這裡,所有事情由我來做決定。”
“成。”他們同時回答道。
鬍子男人看著白小玲,他笑著說道:“白小玲,聽聞你一個菜方子都能賣一百兩銀子,想必一百兩銀子對於你來說不是難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一百兩銀子我可以出。”
他臉上的笑意更深,“白姑娘就是豪爽人。”
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明顯被翻過的痕跡,“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房間裡面的東西一件都不能少。否則別說一百兩,就算是一兩銀子,我也不要。幾間破茅屋而已,我又不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對它們沒有多大感情。一百兩銀子,足夠我在蓮花鎮買一棟好房子,我為什麼要選擇這裡?”
鬍子男人聽過後連連點頭,賭坊做這個決定也是在賭,賭對了,一百兩銀子就入賬了,賭錯後,就白忙一場,這群兄弟來蓮花村一趟,可都是要收錢的。
林二狗走到她身邊,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小玲,前幾天你的大舅和舅母帶著鄰村的一幫人來將你的房間翻得很亂,你的全部衣服我都讓隔壁大嬸給你洗了,但是那幾件貼身的衣物由於都被那幾個男人摸過,我就自作主張,替你扔了。”
她走到箱子前,開啟箱子,她看著空空如也的箱子,“這裡面原本放著一個手鐲,手鐲呢?”
鬍子男人看向大舅和舅母,他吼道:“手鐲呢?”
“不……不知道……”
劉氏連忙說道:“大哥、大嫂,前幾日你們帶著人來,說是你們不還出錢,賭坊的人就要砍了你們的手腳,所以我讓你們進去過小玲的房間,你們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將小玲的手鐲拿走了?”
舅母還在狡辯,“沒,沒有。”
白小玲看向鬍子男人,“這可就是你們不對了,竟然趁我不在家,來我家中翻我的東西。”
“沒有,我們沒有來過,這是第一次來蓮花村。”他說著,然後看向大舅和舅母吼道:“你們兩個揹著我做了什麼?”
舅母嚇得瑟瑟發抖,“大爺,你聽我解釋。我們這麼做,還不是想要快點還你們的銀子。那個手鐲的確是我拿走了,我去當鋪裡面當了五兩銀子,而那五兩銀子,也當作利息還給你們了。”
鬍子男人一腳踢在她的身上,將她踢翻在地,她良久也沒能爬起來。
“滾,為了五兩銀子,你要老子損失一百兩銀子,老子現在就恨不得砍了你的手。”
鬍子男人看向白小玲,聲音緩和了不少,“白姑娘,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現在就去鎮子上將手鐲贖回來,然後你將一百兩銀子給我們,我們將茅屋還原成原本的樣子。”
“行。不過那個手鐲玉質很好,傻子才會五兩銀子就抵押給當鋪,這會兒要贖回來,那可遠遠不止五兩銀子。”
鬍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