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裡,有她一人足矣。
西城烈聽此,他的手覆蓋在花纖楚的手上,他要與他人前裝恩愛了,每一次,她都會拒絕,但是這一次,她竟然沒有將她的手移開,這一點倒是讓西城烈覺得驚訝。
他一下下輕輕拍在她的手背上,“沈夫人,王妃這些年遠嫁,心中甚是思念父母與家鄉,每日心情鬱結,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事情是有趣的,但是小王向你們二位保證,只要王妃想要的,小王都會滿足她,這一次也是王妃說想念家人了,小王才帶著王妃回來的。”
花纖楚看向西城烈,她不知道西城烈故意撒謊是在隱瞞什麼,還是單純只是想扮演一個好丈夫的角色。
但是她知道,西城烈回來汴城,絕對不是因為她想家了。他要做的事情,她從來不知道,以前也沒有心情想要去了解,但是仔細想想,西城烈這次來汴城,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究竟想幹什麼?
西城烈對她深情的笑著,“王妃,今日你便好生休息,明日我便帶著你回去花府,看望岳父岳母。梅香,扶著王妃回去休息。”
“是,王子。”
梅香去扶花纖楚,花纖楚也順勢起來了,白小玲看向她,想要從她哪裡得知更多的訊息,但是花纖楚從頭到尾沒有再看她一眼,她便被梅香扶著出了大廳。
西城烈這一招真是高,花纖楚他們也見到了,話也說了幾句,但是卻沒有實質上的意義。
西城烈說道:“沈將軍,不如你與沈夫人留下來吃了午飯再走,我這次帶了西城國的廚子,你們可以嘗一嘗正宗的西城國的飯菜。”
“沈某多謝王子的好意,只不過沈某還有事情要忙,就不便再叨擾了。”
“既然沈將軍有事要忙,那麼小王也不便多留。西亞子,送沈將軍和沈夫人出去。”
“是,王子。”
名為西亞子的侍衛送他們出去,西城烈看向白小玲的背影,這個女人雖然懷著孩子,但是她可真美麗,但是聽說她可能是那個人,有這種可能,那麼不管她是誰,都是要死的,真是可惜了那一張臉了。
沈琮青與白小玲坐上了馬車,她嘆了一口氣,“我說是來替大哥看看她究竟過得好不好,但是從今日的情形來看,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也並不是完全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她看向他,“你看出了什麼?”
“剛才西城烈喝酒大笑的時候,我看見他嘴裡有一處潰爛。”
“啊?”
他的意思是,他看見西城烈嘴裡長了一個潰瘍?
“那處潰爛之處,像是被咬之後留下了,而且那個位置,是他自己無法辦到的。”
白小玲聽到這裡,她便紅了臉,沈琮青的意思的,西城烈的嘴是被其他人咬的,為何那處傷口會留在嘴裡,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
她說道:“看來是我們想多了,其實王子和王妃感情還不錯。”
因為花纖楚和西城烈來汴城的時候,她去看了,同行的除了梅香和花纖楚,便再也沒有女子,那麼西城烈嘴裡的傷,就是花纖楚咬的。
沈琮青看向她,“你覺得他們恩愛?”
“是呀!”
他搖頭,“不,他們不恩愛,那處傷,在舌根處,而那個位置,咬得不好會死人。小玲,你想一想,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那時候我用了那樣的方式,你都沒有咬我。”
白小玲:幹嘛突然說這件事,還有,別以為你現在對我好,我就會忘記你曾經欺負我的事情,等我將孩子生了,我要全部欺負回來。
“當時很想咬來著,但是我聽說過一個詞,咬舌自盡,又想著你畢竟是孃的兒子,所以才對你嘴下留情。”
沈琮青沉默了一會兒,原來當時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