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聽此,哈哈大笑著,“看來真是外界誤傳,誤傳。”
花夫人也說道:“纖楚,你看西城王子多好的人,你可勿要再有一些雜思亂了你的心。”
聽到這些話從自己的爹孃口中說出,花纖楚心如針扎,“是,娘。”
花夫人又問道:“纖楚,西城與東黎相隔太遠,你們才沒有將小王子帶來?”
花纖楚的心顫了一下,她這些年有和家裡透過家書,娘在信中多次問起她是否懷孕的事情,但她都避而不談,這一次,看來是躲不了了。
“娘我並沒有孩子”
花夫人與花大人一臉震驚,不可能,自己的女兒嫁給西城烈五年多了,而且看起來兩人的感情也不錯,為什麼會沒有孩子?
她有些生氣道:“纖楚,你將話給說清楚,什麼叫做沒有孩子?”
“娘,我”
西城烈聽此,他連忙說道:“岳母,這事並不能怪纖楚,是我的錯。”
花夫人道:“王子,我不太聽得懂你們的意思。”
“岳母,是本王子事先沒有問清楚,原來在本王子娶纖楚之前,纖楚就已經芳心暗許了,所以這些年這些年”
西城烈欲說不說,花夫人一下子挽起花纖楚的衣袖,當她看清楚她手臂上的守宮砂的時候,她氣得渾身發抖,她一下子放下了花纖楚的手,大聲呵斥道:“胡鬧。”
“娘。”
“那些《女戒》、《女德》都讓你白讀了嗎?你已經嫁人了,怎還心中想著其它人,你這樣做對得住你的丈夫嗎?”
花纖楚心中委屈,但是她的委屈卻無法對他們訴說。
“娘,不是你想的那樣。”
花大人也很生氣,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我就說白家那小子,當年為何突然帶了聘禮來,我們花家的女兒清清白白,你是何時與他生了情?”
原來,他還曾經帶著聘禮來提親了,這件事情可沒有人對她說過。
“爹”
花夫人搖著頭,“孽緣,孽緣。西城王子,是我沒有教好女兒。”
西城烈連忙道:“岳母,你可不要這麼說,只要纖楚自己能夠開心就好,我願意等到她真正放下的那一天。”
花纖楚看向西城烈,眼睛之中如同浸了血,他得逞了,現在所有的錯都是她,所有的委屈都是他受的,連她的父母都這麼認為,那麼其他人也和她的父母一樣。
突然覺得,除了向西城烈低頭,她已經沒有任何出路了,這輩子,恐怕都再也走不出西城烈的算計了。
花夫人在西城烈面前卑躬屈膝地說道:“西城王子,是我們花家對不住你。”
“岳母嚴重了。”
花大人黑著一張臉,“梅香,去將小姐之前的閨房收拾一下。”
梅香應了一聲“是”,然後便去收拾了,她心裡想著,太好了,王子與小姐終於要在一起了,看來之前她做的都沒有錯,連老爺和夫人都和她認為的是一樣。
花纖楚臉上的表情變了,她問道:“爹,你要做什麼?”
“你已嫁給了西城王子,你若還為別的男人守節,丟的不是我們花家的臉,還有整個東黎國的臉。”
花夫人也說道:“纖楚,你爹說得對,西城王子是一個好男人,你應該和他好好過日子。”
她震驚了,這是她的爹和娘,是她最後的依靠,竟然連他們也要拋棄她了嗎?
“我不要不要”
花大人也生氣了,“纖楚,你從小就叛逆,讓你不要去書院唸書,你非要去,讓你只學《女德》、《女戒》,你還想學習更多。我看你就是學得太多,思想都壞了。”
她的思想壞了?
可是明明只是不想和一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