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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臉色陰沉，他看向阿牧，“你現在還有多少壽元！”
阿牧笑道：“幾十年吧！反正，夠用了！”
葉玄神色有些複雜，“值得嗎？”
阿牧眨了眨眼，“你可是我的巫侍！我告訴你，我選你的時候，我可是認真的。”
葉玄搖頭，“不是說有目的的嗎？”
阿牧笑道：“是有目的的，不過，我也是認真的。”
葉玄看著眼前女子，心中頗為複雜！
目的？
葉玄搖頭一笑，這一刻，他心中的那一絲芥蒂突然間消失了。
自己做許多事情，不同樣是有目的的嗎？
第九樓跟著自己，不一樣是有目的的嗎？
符文宗與萬維書院選自己，不一樣是有目的的嗎？
目的，也分好壞！
其實，不僅是這真鳳有些著相，他葉玄同樣有些著相。
這時，阿牧突然道：“你快看看你的肉身。”
葉玄收回思緒，他看向阿牧的那一頭白髮，阿牧眨了眨眼，“是不是很難看？”
葉玄搖頭，“很好看，真的。”
阿牧咧嘴一笑，“好看就好！反正在巫族，也沒有人敢說我不好看！”
葉玄笑了笑，然後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肉身，此刻他的肉身已經涅槃！
不滅金身！
達到這個程度後，他感覺自己肉身又了實質性的變化。
這時，阿牧突然道：“你現在的肉身，如果與天龍族相比，僅次八部天龍，其餘的天龍，你有多少殺多少！”
葉玄點頭，他似是想到什麼，又問，“不滅金身之上還有境界嗎？”
阿牧沉默。
葉玄道：“怎麼？”
一旁的真鳳突然道：“不滅金身之上，還有一種境界，不過，只屬於傳說！”
葉玄問，“什麼境界？”
真鳳淡聲道：“凡人之體！”
葉玄眉頭微皺，“凡人之體？”
一旁的阿牧道：“是的，不滅金身之上就是凡人之體，不過，即使是在我巫族與天族歷史上，都未出現過這種級別的強者！可以說，這種存在，只屬於傳說中。”
葉玄還想說什麼，一旁的真鳳突然道：“你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葉玄看向真鳳，真鳳揚了揚手中的鐵鏈，葉玄掌心攤開，天誅劍出現在他手中，他看著真鳳，“真鳳姑娘，我替你脫困，至此之後，我們之間一筆勾銷。”
真鳳看著葉玄，“可！”
葉玄點頭，他手持天誅劍正要動手，就在這時，那遙遠的天際突然劇烈一顫，緊接著，在那片火焰區域之中出現了一片黑色的雲！
見到這一幕，葉玄楞了楞，然後臉色變了！
這天道不會出現了吧？
那真鳳在這一刻臉色也是變得非常難看起來。
一旁的阿牧走到葉玄身旁，她雙手抱著葉玄的手臂，“天道，那傢伙來了！”
葉玄轉頭看向阿牧，“你怕嗎？”
阿牧點頭，“怕！”
葉玄抬頭看向天際，隨著那片黑雲的出現，周圍的那些火焰突然間朝著四周散開。
葉玄沉聲道：“天道不會打我吧！”
阿牧眨了眨眼，然後道：“有可能的！”
葉玄猶豫了下，有點想開溜。
因為他真的打不過天道！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滅金身，就算面對阿羅，都能夠扛幾劍，但是，他沒有信心面對這天道。
能夠讓無數強者為之畏懼的天道，絕對不是一般的強！
就在這時，葉玄手中的天誅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