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醫生簡單摸了摸雪兒的骨頭,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它被人從高處往下摔,我估計傷到內臟了。”
“好,這就安排拍片。”
雪兒被抱了進去,林趕坐到椅子上往後一靠,他的腹部還時不時傳來陣痛,雖說是外傷,但估計也傷到了肌肉,需要休養幾天。
…………
眼鏡男和老湯開著摩托走了,後座上昏睡的小丁怎麼叫都叫不醒。
沒辦法只能先將他帶回去。
“他們會不會報警?”老湯表情有些嚴肅,而且這人有些木訥,屬於身手好但腦子不靈光。
“應該不會吧,畢竟我們只是砸了他店兩塊玻璃,況且我們無冤無仇的。”眼鏡男一想起來給出去的六千塊錢他就來氣:“真踏馬倒黴,本想著悄無聲息的把店砸了錢掙了,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該死的老張一會兒我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老張那個人,要幹掉他嗎?”老湯問。
眼鏡男看向他,眼神些許柔和,語氣放緩:“老湯啊,你能不能別老動不動就要幹掉誰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真把誰幹掉了,你是要被抓起來槍斃的。”
老湯點點頭:“嗯,我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
眼鏡男搖搖頭有些無奈:“一會見到老張,稍微教訓一下他就行了,別下太重的手。”
兩輛摩托車一前一後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如果說流浪寵物店屬於元城市偏中心的位置,那麼眼鏡男等人來到的地方就是元城市的郊區。
這裡三面環山人煙稀少,晚上沙土道路也沒有路燈,兩輛摩托車駛過,空氣中滿是灰塵。
隨著摩托車的深入,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工廠。
所謂的工廠並非現代工人上班的工廠,只是一個廢棄的老房子,加一個無比巨大的院子。
院子裡擺滿了大小不一的鐵籠子,籠子裡面關著很多品類不同的貓和狗。
老張正坐在板凳上抽菸,桌子上擺著一瓶啤酒和一碟花生米,吃兩粒花生米喝一口啤酒,十分自在。
“哎,這倆蠢貨也不知道事兒辦沒辦成,就砸個店有那麼困難嗎?還加錢,賈妮馬!”
老張一邊埋怨,嘴裡一邊發出哎呦呦的聲音,之前在飯店被林趕鎖住的手臂現在還疼的不行。
“咣噹”一聲,院子的大鐵門被撞開,兩輛摩托車陸續開進來停在院子裡。
老張連忙起身笑臉相迎:“哎呦兩位可算回來了,事辦的怎麼樣?”
老湯一回頭,老張嚇的向後跳出半米遠,老湯臉上的血已經風乾凝固了,遠遠看去就好像下半張臉戴了個紅色口罩一樣。
“怎麼流了這麼多血?”老張有些心虛,他可不認為砸個店能有這麼大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