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刻意不再憶起從前,但見過的世面畢竟是見過,而大忻再繁榮也與後世難以相比,她也很難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琳琅滿目的貨物觸動,還不如與國公爺牽著手在花園中走一圈來得舒服自在。
齊奚卻是愛出去瞧,謝慧齊也不攔她。
女兒大了,她卻沒以前管得那般嚴了。
孩子大了,總歸要學會為自己的人生負責,她也該試著放手讓女兒去走她自己的路了,她不能管她一輩子,也扶不了她一輩子。
齊奚出去也是亂逛,她是個對許多東西都感興趣的,以前在家她母親也是隻要她感興趣的都會找先生來教,一來而去,她懂的也多,學東西也快,她在南楊州轉悠了半個月,也是學了許多五花八門的東西,跟一個賣草鞋的老大爺學會了編草鞋,又跟賣泥塑的老師傅學會了做泥人……
到了南楊快一個月,她也沒收到京裡皇帝給她的信,倒是父母親他們收了不少。
齊奚也不著急,把草鞋跟泥人裝到小箱子,想了兩天,就又讓人送回京裡去了。
母親收到京裡的信眉眼間總有些憂色,齊奚想,等母親臉上不顯憂慮了,她便不做這些事了。
只要他能繼續活得好好的,到時候她再離他再遠點也不遲。
齊奚想的雖離事實不近,但也不遠,京中的平哀帝在還沒與他的表妹寫好信之前遭人算計,被人下了春藥意圖讓他與一女子歡好,宮中少了一個於公公,於公公病逝其接替人再好也不如於公公在皇帝身邊的身份地位,葉公公一人獨掌內宮大權,無法時時顧及皇帝,便讓人的計謀差點得逞——只是平哀帝有厭女之症,身上就是有再強的慾望被女人一碰還是會吐,等到人發覺,那蚊血國的公主赤裸半身在旁邊發抖,平哀帝卻全身舞搐不止,嘴裡吐出了白沫,差點一命嗚呼。
等到平哀帝清醒,就是兩天之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