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自喃道,“不知道小兔崽子回來身上有塊乾淨的地方沒。”
莫不要被教訓得鼻青臉腫才歸才好。
沒跟她通氣就已經安排好了教訓的國公爺當沒聽見。
國公爺不知到底是水土不服,還是過敏,但情況還是好了些,謝慧齊也不瞎擔心了,只是讓身邊人還是注意著點,出門在外,還是酒別亂喝,飯別亂吃的好。
國公夫人晚上難得說了甜言蜜語,在國公爺耳邊嘀咕了好幾句“你的命對我挺重要的”,第二天國公爺神情氣爽地出了門,一進州衙,劉世同見著他不像是來要他老命的,心中更狐疑了起來。
這廂上午,一個鼻子出氣的知州夫人和刺史夫人來了,她們是一對姓左的姐妹花兒。
安遠州不算江南,但水路跟陸路都發達,離江南不遠,進京也近,歷來富庶,天災那幾年,安遠也還算得上安穩,歷來安穩的地方什麼都要活泛一點,所以知州夫人跟刺史夫人打扮得珠光寶器,一身豔麗來見謝慧齊的時候,還是看得出安遠的經濟文化水平來的。
謝慧齊是早上才聽齊恫報這兩姐妹花的事,這兩姐妹花兒是以色上位的那一種戰績頗佳的人物,原本只是花樓從小豢養的花姐,只是後來莫名得了朝廷一位還鄉的官員的眼,替她們贖了身,收了當義女,沒幾年,大的那個嫁了當時年過五旬的刺史汪池當繼室,另一個更美的也被劉世同娶進了家當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