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待她一出了門見不到影子,謝慧齊四處看了看,那楠婆子見她打量著尋座位處,連忙引了她往上位那邊去,“姑娘,您往這邊坐,二夫人說了,以後這議事廳就是您的了,以後誰也進不得了,就是二夫人想進來也得讓管事的知會您一聲。”楠婆忙道,這府裡的規矩是哪處地方歸哪個主子了,從此之後這地方就是主子自己的了,就是二夫人身份比她大,但她還沒到大是她的親婆婆和府裡的老祖宗,她來這裡都是要告知這以後的當家小主母一聲的。
“這樣啊?”謝慧齊坐下後,朝楠婆說了一句,又看著齊昱把箱子抬了進來,往主位前面的長桌擺放筆墨紙硯。
“是的,姑娘。”楠婆彎著腰恭敬地道,“您有什麼吩咐的,儘管叫我就是,二夫人說了,在您還不熟這府裡的人之前,就由我先領著人幫您做點跑跑腿,傳傳吩咐之類的小事。”
這臉給的夠大的,謝慧齊雖說現在不知道二夫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但她給她的這處處便利,不得不讓她覺得這二夫人於她來說其實是好的。
“知道了,回頭我得多謝二嬸對我這般妥帖。”謝慧齊微微一笑,朝楠婆點點頭。
“姑娘,您看……”齊昱把謝慧齊要他打聽的幾個人的訊息拿了出來,“外面剛送過來的,恰恰好。”
謝慧齊拿過信展開一看,見到她要打聽的這幾個落魄書生有兩個人是家中的獨子,且家中還留著點薄產,人也上進後,就想這兩個人倒是適合女兒家嫁進去。
就是不知道府裡的姑娘看不看得上。
“楠婆,齊昱,你們過來幫我看看……”謝慧齊招手讓他們過來,“這兩個人是哥哥給我的人裡我看中了的,你們看,這個劉書生是幾年前的舉人,這個李書生呢是去年才出來的舉人,兩個都是寒窗十年苦讀出來的,他們一直沒成婚,是因一個父母這幾年相繼離去,一直沒有成婚,一個是把腿摔斷了,腳有點不便就被人退了婚事,這幾年醉心學問無心成家,考了十幾年才中的舉人……”
說罷,其實她都覺得條件不太好,兩個人都是成冠許久,但一直沒有什麼前途的,雖說都是舉人,但身上也無一官半職,身家也僅是薄產一份,頂多就是餓不死而已,便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府裡的姐妹看不看得上。”
“有看得上的,”楠婆一聽便笑了,朝謝慧齊道,“這兩個還是舉人呢,且還是長公子看中的人,姑娘實在是多慮了。”
她看謝家姑娘憂心忡忡的樣子都實在不好意思說,這兩個人若是一放到府中姑娘們當中,怕是要遭人搶的。
“是吧?”謝慧齊看了笑得輕鬆的楠婆一眼。
“是這樣的,姑娘。”齊昱見她頗有些小心,眼睛裡的笑意更深,不過嘴裡的話還是為了府裡的姑娘們著想,說得還是頗為含蓄,“這兩個人其實算是長公子以後要用的人,說起來以後的作為可能還比得上我們府裡的庶公子們呢。”
實則可能不是還比得上,而是比起那些不中用的庶公子來,這兩位才是會被託以重任的……
“那叫她們過來問問?”謝慧齊一想那幾個今年就要滿十九,明年就二十了的國公府小姐,也是不敢把事情往下拖。
若是一拖一推的,她們明年就真二十了。
“姑娘想叫,她們當然是會過來的,不過……”楠婆這時候朝謝慧齊搖搖頭,又看了齊昱一眼,見這副管事的朝她也點了下頭,她便接著說,“不過姑娘提的這兩個人是長公子的人,若是姑娘開了口給他們訂親,這是再十拿九穩不過的事,所以這事……”
“嗯?”謝慧齊見她說一半不說了,疑惑地看向她。
“這事姑娘也還是叫那聽話,順長公子眼的家中娘子過來問的好。”楠婆欠腰,把話說了出來。
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