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當地鄉民,他是有功之臣,國公爺便……”
宣崖這時候直愣愣地跪了下去,狠磕了兩個頭。
謝慧齊看向他。
“老奴有罪,之前以為那翟老頭……”老宣崖這一磕,額頭上全是血。
不難想象,是他在旁邊進了言,國公爺才見的人。
謝慧齊不想處置他,宣崖自出生就落在國公府,為國公府做太多事了,她身為主母是有定篤他好壞生死的權力,但這還是由國公爺來做罷。
她也有些不太弄得明白,她於這世道到底是合適還是不合適了。
宣崖磕得頭都破了,跟他兄弟一生的齊恫抿緊了嘴,但到底一句話也沒有說。
謝晉慶在旁也是面如死灰。
“嗯。”等知道得差不多了,謝慧齊轉過頭,對謝晉慶道,“關了多少人?”
“翟姓三服之內都抓了。”
謝慧齊點頭。
“那他們是合謀,算是都是一起的罷?”謝慧齊都不想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幹了。
沒什麼值得好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