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過來給國公府送訊息來了。
“也不知道里面出了什麼事,不過我看這架式是太平不了了。”衛夫人一跟齊二夫人說罷,眼睛就往謝家姑娘看去,跟她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姑娘,這事我看吶,指不定又要燒到你頭上來,你就別管了,這出面的事若是用得上我的,你就差人來招呼我一聲罷。”
“怎麼就燒到她頭上來了?”二夫人一聽就不滿了,“怎麼一個個的都認為謝侯府那些雞鳴狗盜的事跟我們國公府的媳婦有關了?連你也這般認為?”
衛夫人趕緊笑道,“還不是那謝侯府不放過我們家姑娘,二夫人,那幾家嘴巴就是多,跟誰說起來都要扯上我們家姑娘的事,這不說多了,假的都成真的了……”
“哼。”齊二夫人冷哼了一聲。
那些碎嘴皮子,也就一張嘴能胡說八道了。
謝慧齊聽了沒吭聲,她知道只要她在國公府一日,這謝家只要沒徹底倒下消失在京裡,或是國公府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了,這謝侯府無論做什麼事都是要拉上她跟弟弟們的。
她以前尚不清楚,現在已是全然領會了。
謝侯府若是那種有骨氣的說斷就斷了,絕不糾纏不休的人家,當初,他們也就有那個骨氣撐住了皇帝跟俞家的打壓,不會把她父親趕出家族。
這還只是其一,其二就是這家人本身就不乾淨,不乾淨也罷,折騰著他們姐弟還老想著利用他們。
好好的血緣關係,但一牽扯上就混亂汙髒不堪了。
“別理會他們就是。”二夫人也對謝家煩得很,聽了幾句就不耐煩一揮手,不想再說下去了。
但到底就是國公府放言跟謝侯府成了仇家,謝侯府的侯夫人謝苗氏還是求到了國公府來,差點沒把齊二夫人給氣昏了。
謝慧齊這日也是在東堂做事,一聽謝侯府來求大夫,也是頭疼地揉了揉頭。
這謝侯府的行事做風也真是夠亂的了,還不如之前老老實實的什麼也不做,當它的太平侯來得好。